他到达r国,又一次扑了个空,机场那边显示,姜星杳三天前就已经离开了。
老爷子那边,也知道了他去了r国,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说是和r国的有个合作正好到期,让他去谈续约的事宜。
工作上的事,靳擎屿也推脱不掉,他只能让许特助联繫了一下合作方。
却没有想到,正好赶上对方公司股权变动,只是一个续约合同,签完以后硬是拖到了国內的新年。
靳擎屿还想再去找姜星杳,最后又被老爷子一个电话叫回了帝都过年。
靳漫川进了监狱,被判了两年,全是因为靳言洲拉了严总当替罪羊,又了好一番功夫,打点疏通,才得到了个这样的结果。
靳言洲要给沈莹赔罪,也不回老宅过年,老宅里冷冷清清的,就连韩卉都去了韩家,老爷子那里耳提面命,要靳擎屿必须回来,靳擎屿拗不过,也不忍心让老爷子自己在大宅里冷冷清清,只能先赶回了帝都。
姜星杳和荣月夫人,在两天前也回了国,她们还是去了荣月夫人的故乡山城,这回过年,却不是姜星杳和荣月夫人两个人,沈明诉也来了,他给姜星杳带来了歷年来大大小小的各种国外赛事选手相关的录像带。
这些东西他收集得很全,有一些荣月夫人这里都没有,这正是姜星杳最近最需要的东西,荣月夫人拿到之后,也连连夸沈明诉细心。
沈明诉这一次在姜星杳面前,却显得有点儿不自然,他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明显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荣月夫人也看出来了,她特地打发姜星杳和沈明诉一道出去买菜,也算是给两人提供空间。
一路上,沈明诉依旧犹犹豫豫的,还是姜星杳问:“阿诉,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沈明诉这才道;“我这次过来,其实是想和你道歉的,替我也替我姐。”
“道歉?”姜星杳有点疑惑。
沈明诉说:“我姐和靳言洲,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是情侣,当时靳擎屿娶你,背后附带了一份协议。
是靳言洲他为了爭家產,让我姐主动来和你做朋友的,他想让我姐帮他挑拨你和靳擎屿的关係,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对不起星杳,从一开始我们两个接近你就目的不纯。”
“可你们没有按他说的做,不是吗?”在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姜星杳稍微愣了一下,她很快就释然了,“阿诉,真心假意我是分得出来的,不管是你也好,还是沈莹姐也好,你们两个在我身边,从来都没有算计过我什么。
至於我和靳擎屿离婚的事,那也是我们两个自己的问题,就算我没有认识你们,这段婚姻也会走到头的。
不管我们这段友情的开始是因为什么,但现在我们彼此都是真心再拿对方当朋友,不是吗?”
沈明诉道:“你不怪我们抱著目的故意接近你?”
“当然不会。”姜星杳说,“事实上我还要感谢你,沈明诉,虽说离婚的事是我自己的选择,但如果没有你的鼓励,我应该不会这么快捡起钢琴。
我不在乎你们是因为什么来到我身边的,只要我们现在都是对彼此最真心的朋友就够了。
也替我告诉沈莹姐,我还得给小水晶当乾妈呢,这可是她自己说的话,不能反悔。”
姜星杳的声音很是轻鬆,让沈明诉心里的顾虑也跟著消散了。
他道:“放心吧,小水晶乾妈的位置可跑不了你,不过我就不帮你传话了,晚点你直接打电话和我姐说吧,她现在…应该挺想你的。”
其实沈明诉想说,沈莹现在挺需要人陪的。
但想到沈莹在帝都,他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不管是他也好,还是沈莹也好,都知道姜星杳摆脱靳擎屿有多么不容易,他们都不想给姜星杳再添麻烦。
姜星杳和沈明诉买好菜回去的时候,荣月夫人已经把饺子都快包好了。
姜星杳赶紧洗了手过来帮忙,沈明诉也想帮忙,可他对做饭这事,还比不上姜星杳有天赋,实在是插不上什么手,一时显得有点尷尬。
姜星杳打趣道:“难得见沈大公子也有不会的东西,让你只等著吃,肯定又不好意思了,这样吧,屋里有钢琴,你去给我和月姨弹琴听。”
“那感情好呀,就弹你前两天新写的那个曲子,我先帮你顺顺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沈明诉道。
荣月夫人看著他们两个有来有回的聊,也知道两个人已经把话说开了。
屋里渐渐有琴声响起,荣月夫人压低了声音问姜星杳:“杳杳,你觉得这个沈公子怎么样?”
“阿诉他为人谦逊,博学多识,是个挺好的人,怎么了?”姜星杳隨口回应。
荣月夫人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们两个性格也合適,也有共同爱好,我看他对你,似乎也有点意思,你就没想过试著发展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