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杳说:“许特助,麻烦你安排几个人,去盯著司机的家里,看看他们接下来有没有別的动作。”
许特助乍一听到姜星杳和自己说话,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惊讶,连连道:“不麻烦,太太,一点也不麻烦,您还有別的吩咐吗?儘管说出来。”
姜星杳说:“那你就再帮我办个住院吧。”
“您要住院?是伤到哪里了吗?”许特助更惊讶了。
他们是一路从孤儿院追到了这里,从太太进公园开始,靳总就一直在太太身后跟著,那车撞过来的时候,靳总也是第一时间把太太推开了,按理说,伤得重的应该是靳总才对啊,怎么靳总没有住院,太太反倒是要住院了?
姜星杳说:“他们既然是衝著我来的,不管出於什么目的,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罢休。
放出我重伤臥床的消息,如果他们的目的是想我死,自然就会主动找上门来,如果还有別的打算,肯定也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厉害啊太太,那我这就去办。”
许特助不仅给姜星杳办了住院,还给靳擎屿也办了一个,就在姜星杳的隔壁床。
毕竟是要钓鱼执法,姜星杳便也没拒绝靳擎屿留下来。
住院手续才刚办好,荣月夫人就冲冲赶来了,她一看到姜星杳,就紧张地问:“杳杳,你还好吗?伤得严不严重?早知道会遇上这样的情况,我就该跟你一起去的。
你的手,你…”
荣月夫人说著说著,视线就落在了姜星杳的手上,当即惊叫出声。
为了演得逼真,姜星杳的手上和腿上都缠了厚厚的绷带,看起来很是瘮人。
“月姨,我没…”
姜星杳看著荣月夫人关切的模样,刚想解释两句,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是於助理来了。
她进门之后,表现得比荣月夫人还要夸张:“姜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今天没有约你在公园见面,你也就不会遇上这样的事了。
哎呀,你的手,这是…”
“骨头碎了,好歹是捡回来了一条命,不过怕是要养个一年半载了。”靳擎屿沉著脸,替姜星杳回答了於助理的话。
於助理道:“什么?怎么会这样?
姜小姐两年以內可是要参加金乐杯钢琴比赛的,要是这双手要养一年半载的话,岂不是连练习的时间都没了?
那这样一来,还怎么参加比赛?怎么为国爭光?这好端端的,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了呢?”
於助理的声音愈发的惊讶了,她提起了金乐杯比赛的举办时间,又提到了姜星杳受伤之后带来的不便,她把一切都分析得过分清楚,就好像在暗示什么一样。
姜星杳本来不想怀疑她的,但现在於助理有点刻意的话,又容不得她不怀疑。
姜星杳也跟著嘆了一口气:“是呀,我也没有想到,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我自己受了伤是小事,我现在就担心,时间这么仓促,月姨还能不能再找一个合適的人重新培养。”
姜星杳满脸的忧愁,荣月夫人看著也实在心疼,她安慰道:“杳杳你先別想这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这手可得千万好好的养著,不能马虎。”
荣月夫人关切的话,让姜星杳心里也生起了些许愧疚,月姨是真心对她好,她不该把月姨也蒙在鼓里的。
但现在於助理已然有点不对劲,姜星杳也只能硬著头皮继续试探下去,她道:“月姨,这次是我对不起您的栽培,恐怕真没法和您一起参加比赛了,这么短的时间,您要怎么才能再找一个合適的人选呀,要是於助理能抽出时间来就好了,你们毕竟也磨合了很多年,现在怕是也只有她能代替我了。”
“这…”
“我可以,月姨,如果您真的找不到合適的人选,我可以代替姜小姐去的。”荣月夫人还有点犹豫,於助理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接上了她的话。
她的一双眼睛也跟著亮了起来,整个人好像也褪去了白天时的颓废疲惫。
即便姜星杳已经有了猜测,在看到於助理这样迫不及待的態度时,她心里还是凉了又凉。
荣月夫人还很犹豫:“可是你家里…你才刚结了婚,孩子也还小,恐怕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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