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莫不是在说笑?天子何等威严,怎会被小人蒙蔽?”
张奎急道,这和他意识里的天子不一样啊!
鄂应不语,拉住张奎,见无人朝他们这里观望,只是当张奎酒多,这才放下心来。
张奎也知道自己失態,当即羞愧难当。
“公子,是在下孟浪了。”
“无事。”
鄂应宽慰了两句,再道:
“不说张奎大哥,在下也不敢相信居然有小人敢蒙蔽天子,但事已至此,在下也无可奈何。
实话告知大哥,小弟先前正是於那费仲府中送礼而出,是再想与这朝歌寻逛,才得见大哥。
见大哥一身勇武却於集市卖弄,才不自觉相助。
不问还好,这一问,唉……”
鄂应无言,张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正是为了出人头地,才自小苦练武艺,再与异人学法,谁知时至今日,却无用武之地。
若是从一小兵当起,张奎又有气不过,再者说那小兵薪资,怎能养得起他的妻母。
一时间,张奎內心迷茫,鬱闷不已,接连饮下好几杯闷酒。
就在此时,一旁等待已久的哪吒突然开口道:
“假使张奎大哥想以武得职,何不来应哥麾下,我南部如今正求贤若渴,张奎大哥若前来,伯侯必是欢喜不已,定不负张奎大哥一身勇武。”
此话一出,张奎身子一颤,眼中立即出现欣喜。
是啊,朝歌无他用武之地,但他即有缘得遇鄂公子,这就是有缘。
说不定他此来朝歌,命定並非那天子,而是南伯侯才是。
鄂应一听,也是脸露激动之色,赶忙道:
“张奎大哥武艺不凡,若得之助,家父必然欢喜,如若张奎大哥不弃,在下必扫榻相迎。”
再听鄂应这真诚之言,张奎也是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借著酒劲,道:
“承蒙鄂公子不欺,如若鄂公子愿接纳小人,小人愿为鄂公子一小卒,牵马坠蹬,在所不惜。”
“好!有张奎大哥之助,我南部可添一大將矣!”
此话一出,双方各自欢喜,当即在交杯换盏,毫不热切。
鄂应看了一眼哪吒这小机灵鬼,满脸的欢喜。
哪吒也是暗自得意,他早就看出来应哥对这张奎有收服之心了。
酒肉吃完,鄂应也知张奎有妻母还在等候,当即在店家打包了许多吃食,准备见过嫂姨。
张奎自是更暗中感动不已。
几人出了酒家,由张奎带路,不多时就到了张母的住处。
还没等进门,张奎立即叫嚷起来。
“兰英,今日我得遇贵人了!还不快出来见过鄂公子!”
高兰英正在里面侍奉张母,听得丈夫这等欢喜,连忙出迎。
只见自家丈夫满脸兴奋,身后跟著一贵气公子,再后面还有一好看的童子和漂亮姑娘,以及一威武护卫。
高兰英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但见此等情况,也知道丈夫口中的贵人是那贵气公子,赶忙上前拜礼。
“兰英见过公子。”
“唉,嫂嫂必不客气,快请起。”
鄂应见了高兰英,更是心喜。
这高兰英也是一能人,一手太阳神针助力五岳之死,二战邓嬋玉,更是刀斩於马下,异术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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