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乱成一团的崇侯虎大营先不再言,且言苏护在殿下,与郑伦焦急等待,三下呼吸有一下望向殿外。
不多时,只听两道狂放的笑声传来,让苏护立马起身来迎。
辟寒辟暑二位回殿,各自手上擒著一人,待到落地,一人被好好放下,而另一人则被隨地一丟。
待苏护定眼一看,前者是他亲子苏全忠,后者就是那北侯崇侯虎!
苏护大喜过望,没想到在他麾下竟还有著如此能人!
苏护急忙上前,向辟寒辟暑拜礼道:
“二位將军神勇非凡,果真救小儿於水火之中,吾前言绝非虚假,若是二位將军有何所求,本侯在所不辞!”
“君侯言重了。”
辟寒大笑,这下妥了!
但苏护又立马发觉到不对,踌躇了一下后,再问道:
“先前有三位將军出马,可如今为何只有二位將军归来?若是为我这小儿折煞了將军,在下怎能心安?”
就在这时,迟来了一步的辟尘也回到殿中,听得苏护此言,也大笑几声,再道:
“君侯不必担忧,吾来也,先前只不过为些小事给耽搁了。”
眼见辟尘归来,苏护才鬆了一口气,至於那什么小事,就没追问,应该就是那对敌之事。
拜礼好三兄弟,苏护才再来到苏全忠身前,紧紧地攥住,再上下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见浑身无大伤,才彻底安心。
“吾儿无事否?”
“托父亲洪福,及三位將军救援,儿臣无事。”
苏全忠回道,先前身上五大绑的绳子早被三兄弟一口气吹散,如今是个完整的自由之身。
再问忧了两句,苏全忠答真无所大事后,苏护才將目光转向了那最后的又羞愧又恼怒之人。
苏护老脸浮现怪笑,装模作样地漫步到崇侯虎身前,发声道:
“劳驾北伯侯蒞临寒舍,未曾远迎,恐失礼仪,还望北伯侯勿怪。”
“苏护!”
崇侯虎一声愤叫,满脸不甘。
“汝遣派妖人使妖道擒吾!吾不服也!有本事將吾放回,再来大战三百回合!”
“哼!”
苏护也是一声冷哼。
“汝德行败坏,天下不耻也!落吾手中,何言妖术?
今日我就先砍了你这奸贼的脑袋,好告诫那昏君,也以谢天下!”
“你敢!”
崇侯虎又惊又怒,他可不想死在这里!
就在苏护將斩崇侯虎之际,一旁的苏全忠犹豫再三,还是上前道:
“稟告父亲,先前这崇侯虎欲斩我於营前,是其弟崇黑虎仗义发言,救了孩儿一命。
这崇侯虎虽多恶行,然终究是曹州侯之兄,他不仁,我不能不义。
还望父亲看在曹州侯的份子上,暂且饶了这崇侯虎一命,待孩儿战败城下之敌,也擒获了那崇黑虎,再斩这崇侯虎也不迟。”
苏护得言,点了点头,“我儿说得即是,我等不可似著崇侯虎,为不仁不义之徒,那就暂且將这崇侯虎关押於牢,以待日后发落。”
“谢父亲。”
崇侯虎捡回来一条小命,也庆幸先前自己听从了二弟的话,没有斩杀那苏全忠,否则焉有命活?
也不再言语,任由被拿下,崇侯虎如今只希望二弟能带著三位仙师,大破冀州城,救得他出城。
拿下了崇侯虎,苏护心情大好,立即设宴,准备好好款谢三兄弟以及带他们而来的郑伦,也给他儿压惊。
得了功,三兄弟也不藏著掖著,放开肚皮好好地大吃了一场。
那是百碗饭打底,千盘菜做墙,来来回回累倒了一班厨子,才让三兄弟吃了个肚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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