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伯,今那冀州苏护依靠城內妖人之能,先公然闯营,劫我父亲;后又於乱军之中,施展妖风,杀我军二位仙长,又擒住我叔父!
那苏护强以暴力而抗天威,罪大恶极,罪不容诛,还请贤伯出马,救我们父亲一救!”
营中,崇应彪再拜倒在鄂崇禹身前,言辞诚恳道。
鄂崇禹听闻,勃然大怒,那苏护怎敢如此无礼!
“贤侄安心,今吾已带兵至此,必可援北侯曹侯二人,亦可让苏护知晓我天朝之威,以儆效尤!”
崇应彪与崇应鸞二人感激不尽,再拜了三拜。
然今夜已晚,前有大战,三千飞虎兵损伤有半,需统计修养。
暂且高掛免战牌,歇息一夜,顺再商討对敌之策。
南国营中,鄂崇禹稳坐主將位,李天王隨后,再是西岐散宜生,鄂应与哪吒地涌二人並列,再是张奎高兰英夫妇和郅惲公孙述公孙美三兄弟。
鄂崇禹发话道:“那冀州城如今势大,苏护长子苏全忠勇冠三军,又有郑伦这等异法在身的修士,还有三位可化风结营,神通广大之將。
北侯之军敌不过苏全忠,曹州战不过那郑伦,就连北国三位仙长,也被那三將残杀过半,我等怎与一战?”
有西岐智者散宜生在营,被鄂应於姬昌那边借来,知晓如今情况,便主动起身,发言道:
“启稟南侯,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
今因天子小事,大军而行,劳民伤財,惊慌万户,所过州县府道,调用一应钱粮,路途跋涉,百姓有徵租缴税之扰,军將有披坚执锐之苦。
北侯与冀州大战,果不其然,二侯皆被擒拿,军將损失惨重,此一战不知北地多少人披麻戴孝。
我主本意乃使卑职下一纸之书,以息烽烟,使苏护进女王庭,各罢兵戈,不失天下和美之意。
如不获从,大兵一至,叛除奸,罪当灭族,那时苏护死而无悔。
然今吾再观之,此计难行也。
苏护如今连番大战,接连取胜,必志骄意满,更不敬天子之威,如此纸书再言辞诚恳,其恐不行也。
如若要使苏护有言和之心,必先要破其战胆,灭其战心。
然苏护如今胆心,当为那辟寒三兄弟,若不是他三人,苏全忠被擒而不能归,郑伦与黑虎战而两败俱伤。
其化风之能,如若妖行,然在下早有知晓,南部李天王,曾受西方佛祖教诲,有一至宝,名照妖镜。
若妖邪为之所照,断其变化,可使之不能而行。
李天王又有子哪吒,传闻其曾受佛祖之意,降服九十六洞妖魔,假使此父子合力,必能擒获妖魔。
妖魔一破,苏护必然胆寒,然其亦有二侯为之城內,以此二人为挟,仍恐负隅顽抗。
我又闻南侯部下有將,曾为那菠萝岭义士郅惲郅君章,有飞天掛画,潜入万人城中见其主之能。
若此为真,可於明日请战之时,派郅惲將军潜入城中,寻二侯,若能寻至,不必带出,隱藏城中即可。
到时候苏护败其將,失二侯,必昏昏然不知所以,吾再进以言和,其必喜而自贡。
到时不废兵卒之力,南侯亦可免於军战,以和为美,方为上策。”
散宜生侃侃而谈,核心思想,败三犀牛精,救二侯城中,逼苏护不得不言和。
虽简单,然大道至简。
苏护能傲於此,就为仰仗那三兄弟之力,若破,其则败。
鄂崇禹也是忙点头。
“先生所言即是,若能以將败將,不战而屈人之兵,才为上等。”
鄂应也是讚赏,这计谋很简单,但其背后有一套,散宜生竟知晓他南部如此多人能力,就可见一斑。
想其剧情中也是西岐中最为知晓费尤二人之人,才以贿赂使姬昌归去西岐,鄂应也是学这位的。
若鄂应猜想没错,这散宜生平日里必是有收集天下所有能人之情报,好在对付之时,有著应对。
此以他南侯將败冀州,再以散宜生亲自出马劝说,四大伯侯已有三位出马,苏护也会知道这分量。
方法確定,接下来就是人了。
李天王和哪吒自是没有问题,他们也很想会一会那辟寒三兄弟,连带著地涌也表示可以一同出马。
三对三,公平公正。
再有郅惲也是点头,潜入个冀州城罢了,小事一碟,东汉演义里,他潜入百万军中刺杀巨无霸都做到了,何怕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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