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诸侯一看。
啊!是那锦帆贼!
啊!是那那对打兕怪的女將!
便异口同声道:“南侯麾下能人遍布,我等佩服!”
鄂崇禹眨眨眼,怎么感觉他努力一辈子的风评,要在长子这里变得很奇怪了呢?
算了,有用就行。
眾诸侯没有意见,或者说他们本就是来走过过场,看老大如此有能,那么他们自然喜得摸鱼。
而在此之间,一红脸大汉在悄然观察著鄂应,目光炯炯,满脸佩服。
南侯子奇计百出,正为他心之所向!
这人想跳槽了~
……
几日后,蛮王孟获引兵前来,听闻三洞元帅皆被南军攻破,连大寨都被占去,当即大怒。
营帐顾不上布置,孟获就立即引兵前去,派人召见鄂崇禹对垒。
鄂崇禹得此消息,召集各诸侯,驻扎原地不少士卒,再携军队前去,与孟获见面。
行路之时,队列慢慢变化,在杀至孟获跟前后,似乎少了许多人马。
但孟获未能看出来,在出动士卒成千上万后,肉眼已难分数量。
鄂崇禹骑马出列,身边鄂应与刘表相隨两边,各诸侯隨后。
孟获携数百南蛮骑將而出,再成两势摆开,门旗开处,孟获出马。
头顶嵌宝紫金冠,身披缨络红锦袍,腰系碾玉狮子带,脚穿鹰嘴抹绿靴,骑一匹捲毛赤兔马,悬两口松纹镶宝剑。
抬头观望对面,孟获见鄂崇禹中年有威,身边一青年仪表堂堂,再有眾多气质饱满的战將跟隨,內心也不禁凝重起来。
这南部果真能人不少。
但心中这样想,孟获嘴上却是另外说:
“我听闻南伯侯能用兵,仅是手下战將,就足以破那冀州苏护。
然我今观此阵,见旌旗杂乱,队伍交错,刀枪器械,无一可能胜吾,才知前日之言谬也。
早知如此,吾反多时矣!谁敢去擒南將,以振军威?”
鄂崇禹听闻,摇头失望,道:
“蛮王孟获!我南蛮与南部已有多年和平,今汝为何以一己私慾,而引得两家战火!?
若汝此时退去,发誓不再作乱,我等不会为难於你,汝可续为那南蛮之王,否则……”
孟获没等鄂崇禹说完,已然大怒不已,大声呵斥打断,道:
“崇禹老贼,安敢如此辱我!”
“我南蛮战將何在!?”
此一声下,蛮兵中一將跳出,名为忙牙长,使一口截头大刀,骑一匹黄驃马,叫骂出战。
“北人好胆,可敢与我一战。”
鄂崇禹摇头,道:“甘寧何在?”
甘寧早有准备,得此命令,骑马飞走,眨眼间来至那忙牙长面前,目光冷冷。
“尔等蛮兵,怎与吾战?”
说罢甘寧一刀砍去,忙牙长迎接不暇,被就此梟首。
孟获见之,无不大骇。
这是谁的部將,竟如此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