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意,兴霸免了,盖兴霸就喜夫人这般好生养的妙人~
对了,兴霸闻之夫人还未与那孟获生下一儿半女,是否是那人不行?不如夫人就跟於我,一年之內,在下保证让夫人新添家丁。”
甘寧如此话语,终於点爆了祝融夫人,咬牙切齿,粗气横生。
“好你个锦帆贼,我如此好言相劝於你,你却如此无礼,怎敢羞辱於我!別走,吃吾一矛。”
祝融夫人鞭马杀来,惹得甘寧再一笑,你这人和他这水贼比演戏?
甘寧回走,不与其战,再道:
“夫人如此靚丽,若在下伤之,其不为美,若夫人伤我,岂不有谋害亲夫之嫌?吾不与你战。”
“啊!!!甘兴霸,我誓杀汝!”
祝融夫人大脑宕机,持马就杀向甘寧,长矛乱刺。
甘寧自在地溜走,不一会儿,就见到了接应他的地涌。
地涌表情奇怪地看了甘寧几眼,而后学著鄂应的行为,给他比了一个大拇指。
甘寧诧异,这是什么意思?
地涌没过多解释,架起妖风就向祝融夫人奔去。
等祝融夫人看见那妖风而来,已经来不及反应了,直接被黑风裹住,地涌顺势一捞,就此生擒回去。
途中地涌自然的一捏,点点头,那水贼说得不假,这人確实有料。
孟获眼睁睁地看著夫人被抓,当即眼珠子都要跳出眼眶。
甘寧顺势回看了一眼,一笑,而后大声道:
“谢蛮王送妻,今夜吾甘寧就不客气了!”
“水贼安敢!”
孟获咆哮,整个人化成暴怒的蛮熊,一把挥动令旗,驱兵大进。
“杀!谁人能砍下那甘寧的脑袋,本王赏他千金!”
大赏之下,蛮兵双眼通红,奋力追杀,如潮水般扑向南军。
鄂崇禹带人顺势一战,不敌,而后迅速撤走。
孟获不知其故,只死死地盯著那甘寧,奋起直追。
奔走有二十余里,因祝融夫人之失,孟获仍然亢奋,但麾下蛮兵已然被冲刷掉战意,只是奔走。
就在此时,孟获不经意度过一道草丛,忽的杀喊声大起,左有哪吒,右有李天王,父子合兵杀出,截断了孟获中军,使前后不能呼应。
鄂崇禹再顺势调转,麾下士卒跑了一路,早就怨气横生,听闻重回一战,纷纷奋力杀敌。
前后夹击下,孟获指挥无效,蛮兵亦被杀到溃散,只得望风而逃。
孟获奋力,引得部將死战,终於杀出一条血路,奔山而逃。
后有甘寧怪笑而追,要把先前奔走的怨气全部还回去。
好在孟获久居南蛮,喜善爬山,双脚蹬的飞快,甘寧这水贼在山上硬是追不上孟获。
可就在奔走之间,孟获前方一方土突然隆起,几人破土而出。
“孟获!我乃南部张奎是也!封少將军之令,追你多时了!”
说罢,张奎一刀砍出,孟获回兵不力,被打了一个踉蹌。
好在身子灵活,一个打滚,顺势逃出了张奎的进攻范围。
正要逃时,孟获耳边又突然传来一男一女的爆喝声。
“著!”
孟获不经意回头,只见两块飞石砸来,正中他鼻樑那边。
扑通两声,鼻血爆出,孟获一下倒地,被张奎三两步抓住。
抬起一看,孟获的鼻樑已经被砸到东倒西歪,不成个人样。
“哈哈哈!”
张奎大笑,再看向身后一对年轻人,夸讚道:
“不愧是飞石夫妻,你二人这一手简直太妙。”
张清和仇琼英靦腆一笑,也回夸道:
“若不是张將军地行神速,我等飞石也到不了如此远。”
“还得是少將军的主意妙啊~”
张奎感嘆道,以他的地行速度,再加这飞石夫妇的本领,果然这一打一个妙!
“少將军真乃奇才也!”
那飞石夫妇也眼睛一亮夸道,让有些迷惑的孟获不解。
“谁,谁是那少將军?”
张奎看向孟获,笑道:
“马上,你就知道了。”
说著,眾人带孟获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