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没有回话,只是憨憨的笑著,但项羽一切都明白了,如果没有刘祁的那声呼唤,苏謔绝进不去房內。
这愣头青阿蛮,可不会管他项羽是何人,只要可能危及刘祁性命,那就都杀了!
骂归骂,但项羽却是掛著笑的,他深知,他不可能永远跟在刘祁身边,他的归途只会是战场,刘祁有阿蛮护卫,他很放心。
他也不卖关子,有些感慨的谈论起了苏謔:“如今的謔姐,风头无二,號天下第一才女,清冷自矜,风华绝代,可谁又知道,当初的謔姐,可是被评价———苏氏恶女,祸国殃民。”
“当年的謔姐,满京都都在传她疯癲克母,祁哥第一次见她,是在九岁,祁哥贪玩,翻墙进了苏府,那年謔姐十二岁,被铁链锁著,像只发狂的小兽。
祁哥翻墙进去,手里攥著块桂糕。那疯丫头一口咬在他手腕上,血都溅到脸上——你猜怎么著?祁哥竟然拔了太初出鞘,替她斩断枷锁,那可是刘家传承千年的宝剑,居然还用袖子给她擦脸。
还说,被困住了多没劲,陪我去玩,就这样,今年祁哥十六,他们就这么一起渡过了五六个年月,再到后来,謔姐声名鹊起,苏家家主替她改名苏砚冰,却被一口回绝,原因是祁哥喜欢叫她謔姐。”
“就这?”
阿蛮难以理解。
项羽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说,对这大个子说这些,无异於对牛弹琴,他是不想白费口水了。
但当初刘祁离京之时,苏謔那股子疯劲,让她都有些不寒而慄,但这一段属于禁忌了,他也不愿轻易提起。
刘祁软玉在怀,却没半分睡意,他与原身的记忆融合的太完美,导致他都有些分不清,究竟是他穿越了,还是原身多了他这段记忆。
但这並不影响,刘祁对苏謔的那份情感。
刘祁已经隱隱约约有了个疯狂的猜想,但他不想去证实,就这般过吧,正所谓,剪不断理还乱,他此来京都,有的是人坐不住。
……
天光未亮,纱帐內先传来窸窣动静。
苏謔整个人缠在刘祁身上,指尖戳著他锁骨,声音带著刚醒的软糯:“祁哥哥,我做了个梦。“
刘祁闭著眼“嗯”了一声,手臂却下意识环住她腰身,防著她掉下床榻。
“梦见你被林牧那廝灌了迷魂汤。”她突然咬他耳朵,“所以我把他祖坟刨了。”
刘祁终於睁眼,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哪有一丝刚醒的懵懂,分明是憋著坏等哄。
“刨了几座?”他淡定地问。
“三座!”她竖起手指,又撇嘴,“可惜最老那座有机关...”
刘祁嘆气,捉住她手腕细看——果然指腹有新伤。他低头舔掉那点血珠:“下次带我去。”
苏謔顿时笑弯了眼,滚进他怀里蹭乱满头青丝:“那现在要奖励~”
好不容易应付完苏謔,项羽与阿蛮的晨练已经结束了,苏謔饶有兴致的看著,止不住点评:“小羽现在,在武神之中都算得上高手了。”
“你药翻的武神,可不止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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