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静了片刻,“算了。我不喜欢出门。”
喜云觉得不太对,没再劝。
玉梨换好衣裳出来,坐在门内赏雨。
院子里除了山茶和鱼缸,还做了八尺高的石雕假山,是仿的华山,横侧相看各不同,可天天对着看也腻,山茶树种下是什么样的,现在还是什么样。
养园子是急不得,玉梨也不是没有耐心,她只是宅得久了,感到无聊罢了。
辞职躺平,不用担心生计,养猫,种花的愿望都实现了,她没有不满足的。
但人总是贪心不足。
她宅得久了,开始想要前世奢望过的那些东西。
但她也只敢想想而已,最近的日子挺平静的,谢尧对她也很温和,情绪也稳定,夜里偶尔放纵,也总照顾着她的感受,她才不要去自讨苦吃呢。
秋雨下了整日,玉梨撑着伞去接谢尧,没走两步他就看出了她行路异常。
玉梨老实说是逛院子摔了。
谢尧知道她每日百无聊赖,就喜欢逛宅子,冒雨也要去。
他没说什么,走出伞下,半蹲在玉梨面前,“上来。”
这是想背她,玉梨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不想上去。
谢尧嗯了一声,不容她拒绝,玉梨伏在他背上,任他背着回了明月居。
其实摔得不重,不按到就不会疼了,但谢尧看她吃饭时坐立难安,吩咐人拿了药来,睡前让她趴在床上,要给她按揉。
先前他们有过玉梨趴着的时候,但这跟做那件事的时候不一样,玉梨很害羞,把脸埋入被衾里。
谢尧褪下她的裤子,果然见到她右边青了一大片。
谢尧两膝分开跪在她腿侧,手指抠了药膏涂在她皮肤上。
冰凉的药膏激得玉梨颤了一下。
她埋在被衾里,谢尧看不见她的脸。
他轻轻给她抹开药膏,用掌腹按揉,不一会儿那一团就发热了。
玉梨静静趴着,一动不动,也不出声,但谢尧听得见她呼吸紊乱。
“疼了?”
“还好。”玉梨回答,嗓音沙哑。
谢尧喉结微动,忽然抬高她,垫了厚枕在她下面。
玉梨惊呼了一声。
“垫高些,看得清楚。”
谢尧的声音暗沉,好像不那么简单,但她伤着,不能碰压,他向来体恤她,不会这个时候胡来。
玉梨趴回去,“嗯。也不怎么严重,快点吧。”
谢尧静默,手掌再次贴上来,轻轻按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