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给宝儿姐搞一把好刀!
“小弟,去叫你师父~”
“去就去~”
“师父,有好吃噠~”
觉福饶有兴致的跑向寺庙中,言语中充满了童真的快乐。
符陆不可见的几缕眉毛一挑,开朗的对著冯宝宝调侃道:“宝儿姐,总感觉未来会有一个耍猴拳的胖和尚。”
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內,觉福好吃的习惯就被养成了,贪嘴算不算一道戒律,应该不算吧~
悠閒的午后,圆永从殿內掏出一根还有这血渍,但是洗得很乾净的木棍儿。
怀念的看著这根木棍儿,然后习惯性地挥舞了一下,將其抗在肩头,朝著竹林走去。
“师父,你干嘛呀?”
“帮你挑根合適的棍子,等你出师了,我帮你求得一根棍儿法器!”
“师父,怎么平时只见你打拳!我都没见过你耍棍儿啊!而且这次出门,你连棍子都没带出去!”
“呵呵,觉福啊~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得使用暴力才能解决,杀活自在从来都是不得以的手段。”
觉福低头沉思,有些道理他还不是很明白。
圆永笑一笑,只希望觉福懂得晚一点。
然后圆永从竹林里头逛了挺长时间,左瞧瞧又看看,才挑了又长又直,粗细合適的金丝竹。
一棍儿砸向竹子底部,竹根却仿佛被刀切一般平滑齐整。
这儿的动静自然引起了符陆的好奇,泛著赤金色的瞳孔好奇地打量著两师徒的动静。
圆永再次挥舞著木棍,金丝竹的顶部也被切断,一根长短合適的竹棍儿就完成了。
“嚯~”
符陆惊呼一声,感慨地又说了一句:“圆永师傅白天还是留手了呀!这手段挺厉害啊!”
圆永听著符陆的夸奖,不愿意说谎,自言道:“早上贫僧可没有留手,只是这棍儿被我用炁浸养了几十年了,也有了灵性,与我而言,如同臂使!”
“那也厉害!”
“圆永师傅,下午不介意我们看看吧,偷偷学一手。”
符陆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清楚圆永会不会教,这毕竟也算得上是人代代相传的功法。
“哈哈,我不介意。只是忘了问了,两位是何传承?”
“我俩没有师承,我会耍点火,还有你见过的变大变小的本事,其他啥也不会,拳脚也都是自己瞎捉摸。”
符陆先是平淡无波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本领,然后又有一点骄傲地介绍起冯宝宝。
“我宝儿姐可不一般,啥都不会!运转的功法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周天。”
“但我就是打不过她!哈哈哈~”
听到符陆这么说,圆永一下子起了爱才之心。
想將自身本事传下去的圆永,如今又发现了两块原生的璞玉,何其有幸!
即便存在那种註定被超越的可能,他也甘之如殆!
圆永可不是柴言,被徒弟超越前,活在恐慌和被超越的危机感中。
被徒弟超越后,自暴自弃,放弃自我。
古有言之:师不必贤於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
教学相长,彼此成就罢了。
当下,圆永心中便有了决意!
教!
一定要教!
还得教得漂漂亮亮、明明白白!
“没有问题!”
“我所擅长的就两种手段。”
“猴棍还有铁布衫。”
“今天要教给觉福的就是这猴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