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宏次对龙五鞠躬道:“谢谢龙五先生!”
龙五神色坚毅道:“高先生是在我手上不见的,我一定会找回他,如果找不到,我把命赔给高进先生!”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別墅。
高义见龙五离开,嘴巴轻轻动了几下:“说那么硬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珍妮特有些眉,觉得人家不管怎么说,起码態度已经给出来了,当务之急是找回阿进,而不是一直揪著人家的错误不放,但高义除了是高进的助理、翻译、司机,同时也是高进本家的堂弟,所以珍妮特哪怕不满高义的言语,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她以为高义这样也是因为高进失踪所以方寸大乱,就更加没办法斥责他胡言乱语。
龙五离开后,上山宏次对李信道:“阿信先生,龙五先生说你为他们断后,后来发生了什么?”
那些忍者,连龙五、高进联手也能勉强干掉几个,对於李信来说应该更加不在话下,
结果上山宏次派人去了李信和忍者交战的地方,除了一地尸体,却没有发现李信的存在,
所以上山宏次料定之后应该又发生了什么。
李信想了想,问上山宏次道:“上山先生,你听说过有人胸膛被打穿了,却还能活蹦乱跳这样的怪事吗?”
“胸口被打穿还能活蹦乱跳?我说你们为了逃脱责任,真是一个比一个能编啊!”
高义冷笑道,之前龙五说遇到忍者已经够夸张了(虽然很快被上山宏次证明是真的),现在李信又说遇到一个被穿胸而不死的人,这就更加天方夜谭了,这又不是演僵厂片!
“穿胸不死嘛—
上山宏次却没有像高义一样出言讥讽,而是认真思索了片刻,然后问李信道:“阿信先生,请你详细和我说一下当时发生的事情。”
李信点头,然后將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向上山宏次进行描述。
“原来如此—
上山宏次点头,看他的表情,似乎对李信说的话有些眉目,不过他却没有说出来,而是对李信道:“阿信先生,既然你受伤了,那就先在这里休息吧,找人非你所长,等有了高先生的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的。”
李信想了想,也只能暂且如此,对上山宏次点头道:“好的,上山先生,我知道了。”
上山宏次走后,李信身上的伤还没好,只能借了一个房间运功调息,而这一调息,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高进依旧渺无音讯,別墅內气氛紧张,珍妮特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高进的那个堂弟却一直用仇视的目光看著李信,李信自觉理亏,也就没有在別墅待下去,而是离开了別墅,准备去做另一件事情。
既然保护高进的工作暂时无法进行,李信想了想,便决定去寻访一下镇元斋口中的老友。
除了想要完成镇元斋的委託之外,李信实际上还存了个想法,那就是向镇元斋的那个老友询问一下,他遇到的那个胸口被打穿而不死的奇怪武土。
镇元斋见多识广,能和他当朋友的人,一定也是个奇人,或许会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对於香江,李信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人可不容易,没办法,在经过一系列艰难的心理斗爭之后,李信挥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对司机道:“麻烦载我到环球精英体育中心(以下全部简称精英中心)。”
“精英中心是吧,好嘞先生,坐稳了!”
那司机笑著道,载上李信后很快到达了精英中心。
下了计程车,李信的脚是在漂的,不是因为司机车速太快,而是因为计价太狠。
李信听鱷佬吐槽过东瀛的计程车收费贵,不像香江那么便宜,便天真地以为香江的计程车收费很便宜,这才给了他坐计程车的勇气,结果计程车司机到目的地之后给向李信收钱,报出的价让李信差点跳起来。
自己坐的到底是计程车还是飞机,怎么这么贵啊!
而更让李信觉得恐怖的是,连香江的计程车都贵到了这个地步,那东瀛的计程车又该是个什么贵法?
李信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慄。
以后,打死也不坐计程车了!
李信这样对自己道。
到了精英中心,向那里来往的学生打听了一个地址后,在那学生怪异的眼神中,李信来到了一家杂货店前。
杂货店破破烂烂的,关著大门,但还是隱隱还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从里面飘出来,李信微微眉,心说,镇元斋这样的世外高人,他的老友怎么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但是转念一想,镇元斋外形上也就一个普通的老酒鬼的样子,要是没有麻宫雅典娜照顾,生活可能也是这般模样,也就收起了轻视,敲门道:“请问王达前辈在么?”
李信敲门之后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开门,便绕到了杂货店的后面,想透过窗户看看里面是否有人,如果王达前辈不在,那他便只好改日再来拜访。
谁知杂货店后居然另有空间,一个用破破烂烂的竹篱笆围著的院子里,昨天晚上搭救了李信的那个年轻人何金银正在院子里被人用鞭子不停抽打著。
抽打何金银的人是一个看上去非常遥猥琐的中年大叔,下手非常狠,何金银在他的鞭子下只能不断狠狐闪躲。
李信见状立刻大喝一声道:“住手!”
然后一下越过竹篱笆飞身至何金银身前,一把抓住鞭子,对用鞭子抽打何金银的那个猥琐大叔喝道:“你做什么,为什么要打他!”
因为带著怒气,李信抓住鞭子之后不由向后扯了一下,將抽打何金银的那个猥琐大叔也拽了过来,那人跌跌撞撞的,一个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李信出手相救,何金银却没有对李信表达感激,而是激动地向著倒在地上的那个猥琐大叔扑去,口中大声道:“师父,你没事吧!”
何金银这一声“师父”,令正以为自己报答了何金银相救之恩的李信瞬间表情僵住。
倒在地上的那个猥琐大叔在地上不断打滚,口中大声道:“好痛好痛好痛,我摔得好重啊,要不行了!没有十万八万的,我感觉我这伤绝对好不了的!”
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