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一间和室內,东乡美代子在镜子前为自己描眉,感觉到藤田靠近的声音,她轻声询问道:“拿到了?”
“是的,boss。”
藤田將一簇头髮交给东乡美代子,东乡美代子转身將头髮收入手中,然后笑了出来:“上山身边的那个保鏢確实有些棘手,有他保护高进,我们正面袭击未必能討到好,
不过我『九菊一派”术法精妙,又岂是常人可以揣度的,只需要这一撮高进的头髮,我就可以利用它和高进进行交感,掌控高进的生死,这样一来,那个保鏢再厉害又能如何?”
“boss英明!”
藤田低头道。
“事不宜迟,速速进行准备,我要开始施术了!”
东乡美代子对藤田道。
“是,boss!”
藤田应命而去。
而另外一边,此时高进已经进行完手术,在“钞能力”的作用下,高进不仅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手术,主刀的医生也是香江最有名的相关专家,他向上山宏次和珍妮特保证,
高进的术后痊癒一定会非常快,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进行完手术,“巧克力”身上的麻醉还没退,仍处於昏迷中,珍妮特留在他身边悉心照顾著。
陈小刀双手环抱靠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脸上表情凝重。
自己一直仰慕的偶像就要醒了,陈小刀当然高兴,但是,高进的復甦就意味著“巧克力”的消失,一想到自己就要失去那个痴痴傻傻的弟弟“巧克力”,陈小刀心里又有几分失落和难受。
而且,按照他看过的电视剧里的套路,这种时候,等高进恢復记忆后,一般都会忘记失忆期间的记忆,这样自己和高进就要形同陌路,这让陈小刀心里更加不好过。
哎,算了,能和“赌神”当一阵子的兄弟,这件事情说出去,已经可以令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了,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陈小刀挠了挠自己的头,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只能说,身为一个在赌场上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的职业赌徒,陈小刀的心理调节能力还是很强的,这或许也是他除了长相之外的唯一优点了吧。
突然,病房內传来一阵惊叫声,陈小刀一下子回过神来,而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李信和龙五已经飞快衝入病房。
“发生什么事了!”
龙五大声道,然后就见珍妮特跌坐在地上,万分惊慌地指著在病床上不断挣扎的高进此时的高进像是被人扼住脖子,脸色发紫,眼睛向外凸出,舌头也吐了出来,甚至,
以李信的眼力,可以隱隱看到高进的脖子上有一圈凹陷,好像真的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
这诡异的一幕让龙五完全愣住了,他是打过越战的,手下有过不少人命,再怎么凶残的场面都镇不住他,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的诡异场面。
李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知道这必定是“九菊一派”的邪术,二话不说从龙五手中夺过喷壶,“赋吡”往高进的脖子上喷。
另一边,东乡美代子正一手掐著她养的白猫,白猫四肢不断挣扎,眼神中充满著不解,不明白为什么平时对自己那么温柔,总是陪自己玩耍的铲屎官为什么突然这么对它。
面对白猫的挣扎,东乡美代子眼中没有任何不忍,反而带著残忍的笑意。
在利用高进的头髮对白猫施展交感之术后,白猫就和高进產生了一种奇妙的联繫,只要她伤害白猫,同等的伤害就会反应到高进身上,这样一来,她就可以绕过李信,直接杀死高进。
突然,她掐住白猫的手上“毗”冒出白烟,东乡美代子吃痛,不由放开了手,白猫落到地上后立刻向外跑去,只可惜一旁的藤田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白猫,將白猫抓了回来。
无视白猫在自己手上的挣扎,藤田问东乡美代子道:“boss,你没事吧!”
东乡美代子看著自己手上如同被开水烫过一样发红的痕跡,用另外一只手抹了一下,
轻轻道:“没事,把猫给我。”
从藤田手中接过白猫之后,东乡美代子拿过一个线球,从线球上抽出线头,然后缠在了白猫的脖子上。
病房中,在李信用喷壶喷了一下高进的脖子后,高进脖子上的那圈凹陷立刻消失无踪,人也恢復了平静,又昏睡了过去。
龙五和珍妮特见高进恢復正常,都鬆了口气,后头的陈小刀见李信给的喷壶居然真的有用,忍不住往自己身上喷了下,给自己防身用,然后立刻捏住了鼻子:“这什么啊,好骚啊!”
李信脸红了下,不过他脸黑,也没人发现,他对龙五道:“五哥,刚刚应该是有人对高先生用了什么邪术,不知你是否认识什么驱邪的法师,或许可以请他们过来帮忙。”
正大光明的手段,李信不怕,但是“九菊一派”居然能隔空杀人,这就超出李信的应对范畴了,需要请外援。
龙五脸色难看地摇头:“这恐怕有些难。”
香江人迷信的人不少,尤其是那些有钱人,谁家建什么大厦,盖什么新屋,都少不得请风水大师看一看风水,帮他们摆一摆风水局,龙五也和那些人打过不少交道,但最终证明,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骗子。
也是因为见多了江湖骗子,所以龙五在今天之前,甚至都不相信异术的存在,拿著李信给的喷壶也是看在和李信的关係上,並不是说他真信这个,也就刚才的景象实在是超过了龙五的认知,龙五这才不得不承认这个世上还有那种东西存在。
“那就有些棘手了。”
李信感眉。
现在他完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伤害到高进的,这一刻李信才明白鬼王达所说的“防不胜防”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原本平静下去的高进又一次挣扎了起来,这次,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很细的勒痕,李信故技重施,又用喷壶喷了一下。
“嘘!”
和室內,东乡美代子手中的毛线突然燃了起来,她果断放手,毛线很快顺看烧到了线团,將整个线团都烧了个乾净。
“岂有此理!”
东乡美代子愤怒地捶了一下地面的榻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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