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绝世好人
藤田已死,东乡美代子和李信之间再无阻隔,这对於一个异术师来说,是最致命的事情。
虽然东乡美代子不是那种除了术法之外就不会任何武功的贏弱异术师,相反,她的武功实际上可以算是相当不错,但是在李信面前,这样的身手就不要拿来让人见笑了,於是,东乡美代子果断选择撤离,准备丟下自己的老巢逃回东瀛。
想到要將自已苦心经营的地盘和產业全部放弃,东乡美代子心疼到滴血,但產业没了可以再建,命没有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种时候应该保什么,东乡美代子比谁都清楚。
东乡美代子飞速撤离,她进行过忍者的修行,身法极快,速度惊人,但是在《嫁衣神功》突破至第八重的李信面前,这一切显得毫无意义,东乡美代子刚没跑出两步,后心就是一痛。
低头看著从胸口冒出的拳头,东乡美代子口溢鲜血,生机从身体不断流逝,很快的,
东乡美代子充满光泽的皮肤开始失去水分,变得乾巴巴的,满是皱纹,乌黑的秀髮也在第一时间成一片雪白,看上去像是只有二十几许,娇艷动人的东乡美代子在短时间內变成了一个相貌丑陋甚至可以说可怕的老太婆,而这,才是这个妖艷美丽的“九菊一派”坛主真正的模样。
她修行了不知道多少年,利用邪术留住了自己的容貌,但当邪术破除之后,她的真实容貌还是显露了出来。
不甘心-苦修多年,躲过了战败的清算,躲过了阴阳道的追杀,最终却倒在了一个没有任何名气的保鏢手上,不甘心啊!
东乡美代子在生命的最后发出了不甘的吶喊,隨后身躯渐渐化作灰,这是她修练邪术的代价,在將自己的身体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后,她便失去了像一个人一样死去的资格。
藤田和东乡美代子都已经消灭,李信的任务完成,身上缠绕看的火焰渐渐熄灭,同时,整个人也变得虚弱了起来。
在冰封中,李信为了自保,不得已强行冲关,將《嫁衣神功》突破至第八重。
对李信来说,突破《嫁衣神功》第八重並非难事,又或者说,若非他极力压制,最少一年前,他就应该已经突破至第八重。
但因为《嫁衣神功》的特性,李信不得不压制《嫁衣神功》的突破一一第七重都已经让李信逐渐走向死亡,谁知道第八重会不会直接让他当场丧命?
只是因为东乡美代子的不断紧逼,李信没有办法,可能很快就死和一定立刻就死,这两个之间该怎么选择,李信还是很清楚的,於是不再压制《嫁衣神功》,於冰封之中將《嫁衣神功》突破至第八重。
突破至第八重的《嫁衣神功》威力较之第七重时,翻了何止几倍,原本令李信动弹不得的冰封之术瞬间突破,无论藤田也好,东乡美代子也好,都不再是李信一击之敌。
但,这样的强大是有代价的。
当李信运功的时候,狂暴的“嫁衣真气”在李信身体里不断肆虐,给李信的五臟六腑和奇经八脉持续带去强烈的伤害,而当李信停下运功的时候,“嫁衣真气”同样不消停,
依旧在缓慢给李信带来伤害。
不多时,李信身上的皮肤开始不断开裂,鲜血將李信整个人染红一一如同气球被充入了超出极限的气体之后会爆开一样,李信现在体內的“嫁衣真气”也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现在的李信感觉自己快要炸了。
在和藤田,和东乡美代子的战斗中都没怎么受伤的李信,现在却被自己体內的“嫁衣真气”给弄得如同一个血人。
別墅外,上山宏次焦急地等待著,他並不清楚李信能不能打败东乡美代子,但是除了信任李信,上山宏次已经没有第二种选择了。
手中握著一把短刀,上山宏次喃喃道:“阿信先生,若是你遭遇了什么不测,上山亦是无顏苟活,必当切腹自尽向你赔罪!”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上山宏次想要为父报仇而起,无论是高进现在身陷危机,还是李信这次闯入虎穴,上山宏次都是始作俑者。
当然,他也可以选择向东乡美代子投降,投靠“九菊一派”,这样高进摆脱危险,李信也不需要拼命,连“赌王”陈金城的命,也將任由上山宏次处置。
但,上山宏次是接受最传统的东瀛武士的教育长大的,东瀛武士寧死不屈,如果非要让上山宏次选一个破局的方法,他寧可选择切腹自尽,这样东乡美代子没有了继续追杀高进的理由,而李信没有了僱主,也可以选择自保,不需要再这浑水。
不行,切腹实在是太憋屈了,就算死,我也要让那个妖妇见识见识我上山家男儿的气概!
上山宏次低头看著手中的短刀,从汽车上下去,准备杀入別墅,和东乡美代子那个妖妇拼了。
就在上山宏次准备冲入別墅的时候,一个血人从別墅的大屋中走了出来,见到上山宏次后,血人晃了几下,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上山宏次认出那个血人就是李信,顿时大急:“阿信先生,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他衝上去扶起浑身是血的李信,用力摇晃李信,希望確认李信的生死。
李信眼晴睁开了一下,但很快又闭了回去。
“医院,快带阿信先生去医院!”
上山宏次对车上的司机大声道。
司机立刻下车,同上山宏次一起將李信往车上搬,
这时,李信又恢復了一些意识,他抓住上山宏次的手,用极为虚弱的声音道:“別去医院,去精英中心杂货店鬼王达.
说完这句话,李信终于坚持不住,彻底昏死了过去。
“阿信先生!”
当李信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乌漆嘛黑的天板,看到天板这么脏,李信顿时安心了下来,看来上山宏次没有自作主张,真的將他送来了鬼王达这里。
想要从床上起身,李信刚起到一半就发现剧痛难当,不由又落回到了床板上。
“躺著別动,你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吗,也敢乱动!”
鬼王达的声音传来,他用一副怒其不爭的表情看著李信,摇了摇头,將李信扶起,餵给李信一碗黑乎乎,散发著一阵让人噁心气味的唔,姑且称之为药的液体。
李信强忍噁心喝下了药,喝完之后问鬼王达道:“达叔,这是什么?”
鬼王达面无表情地道:“我以前治伤时候剩下的药,放了有些年头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不过放心,就算过期也没什么关係,反正,你已经没几天好活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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