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还没玩够,咱们继续!”
镇元斋玩心大起,从地上起来,也將李信拎了起来,李信顺势回击,被镇元斋直接躲开,然后一个反手掏,让李信自食恶果。
李信想要放开镇元斋,但是此时主动权已经不在李信身上了,镇元斋反过来控制住了李信的一条手臂,以李信的身体为战场,將李信的所有还击都拨回他自己身上。
高大的李信在瘦小的镇元斋面前像是一个大號的玩具,被镇元斋玩了个不亦乐乎。
让李信吃足了苦头后,镇元斋笑著道:“势不可去尽,力不可用尽—·阿信啊,你出招少了些变化,『无量神掌”以气为宗,招式是简洁了点,但那些看似简单的招式,却是前辈先人们刪繁就简,去浊存清之后留下的精华,简洁,但不简单,你若是能留些力作为变化,自会觉得妙用无穷。”
李信听到镇元斋的话后心中不由陷入思索。
因为“无量神掌”运气越多,威力越大,是以李信总是儘可能增强“无量神掌”的威力,出招甚少留有余地,刚刚和镇元斋打斗的时候处处受制,便是因为镇元斋总是能提前洞悉李信的出招,
以巧破力。
若是每次出招时,李信能留三分力以作应变,或许就不会那般被动了。
“谢元斋师父指教!”
李信大喜道,然后脑袋上挨了一酒葫芦。
“比赛呢,谢个球啊!”
镇元斋笑嘻嘻地道打了李信一下之后,镇元斋又道:“还有你这一身內力,我知你原本的內功乃至刚至阳,突然换了一身至阴至柔的內力,多少有不习惯,总是想要把自己和以前作区分,但要我说,分那么清楚做什么,阴极生阳,柔能化刚,阴阳刚柔都是动態的,你以静態的眼光去看待它们,这是把自己限死了,回去好好想想吧,你的武功,不应该只有现在这种程度的!”
镇元斋说完之后又是对著李信敲了一酒葫芦,將李信打出了比赛场。
藤堂龙白赶忙接住李信,却见李信神情呆滯,一动不动,似乎中邪了一般。
完了完了完了,贤婿被那老酒鬼打成白痴了!
藤堂龙白心痛,但很快转念一想,现在李信痴呆了,把他领回家,先和女儿拜堂,然后再找医生治好他,那事情不就成了嘛!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藤堂龙白放声大笑道,然后就见李信望向藤堂龙白:“藤堂老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藤堂龙白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我是在为你高兴啊阿信,能得镇元斋老前辈的指点,你怕是一生受用不尽啊!”
李信听了藤堂龙白的话后点头道:“嗯,確实,得元斋师父这一番指导,我好像有些感悟。”
说罢李信挣开藤堂龙白的换扶,直接在地面盘膝坐下,开始默默运功。
先不提“无量神掌”,李信修练《明玉功》到第六层之后,进度明显变慢,而且总有一种提不上劲的感觉,之前没觉著什么,因为在修练《嫁衣神功》的时候,他就可以明显感觉到第六重和第七重之间有一道相当难跨过的坎,便觉得《明玉功》迟迟无法突破至第七层应该也是卡在那道坎上。
但是现在受到镇元斋的提点后,李信才明白,那道坎在他修练《嫁衣神功》的时候已经迈过去了,之后就不应再有,所以害自己迟迟无法突破至《明玉功》第七层的原因,是自己对《明玉功》
的理解太过片面了。
阴极生阳,柔能化刚,以为《明玉功》是至阴至柔的武功就只在阴、柔二字上下功夫,这反而落了下乘。
李信之前练《嫁衣神功》的时候,也知道《嫁衣神功》至阳至刚,但却从来没有刻意提醒过自己这门武功要阳,要刚,不一样练到了第七重,第八重?
其中的关键一经想通,李信內体的《明玉功》立刻有了反应。
不提李信这边坐下运功,八神庵已经跳上了比赛场,对著镇元斋道:“老头,轮到我来对付你了!”
刚刚李信和镇元斋的一战他看在眼中,深知这老头厉害的八神庵心痒难耐,想要试试镇元斋的功夫。
虽然他来参加“kof”大赛只是为了揍扁草京,但现在看到镇元斋这样的高手,他却是怎么都按捺不住格斗家的好胜心,想要和镇元斋一较高下。
“啊,你要和我打啊?
镇元斋打了个哈欠,晃晃悠悠地朝比赛场外走去,边走边道:“老头我累了,想要打盹,可没工夫陪你玩,明年『kof』大赛再说吧,如果说明年还有的话。”
“老头,站住!”
八神庵眉,对著镇元斋甩出一道紫色火焰,镇元斋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继续晃晃悠悠地向前走,火焰將將就要碰触到镇元斋时,忽地熄灭,就像从来没有过一样,八神庵冷哼一声,跳出了比赛场。
背后袭击,对一个没有战意的人下手,这样的事情,他八神庵还做不出。
镇元斋退出后,“宿敌队”自然胜出,麻宫雅典娜对归队的镇元斋道:“师父,你刚刚对阿信先生下手有点狠哦!”
看李信刚才在比赛场上那狼狐的样子,怕不是以后都会有心理阴影吧!
“呵呵,被我揍,那是阿信的福气,別的人想让我揍,我还不揍呢。”
镇元斋笑呵呵地道。
他这话倒是不假,从很早以前开始,镇元斋就不和人交手了,没意思,今天和李信交手,也是因为他很久没看到像李信这样的好孩子了,老人嘛,看到好孩子总是想要帮一把的,就指点指点李信咯。
镇元斋又小喝了口酒,隨意看了李信所在的方向一眼,顿时一口酒喷了出来。
涂,这就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