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锯的身影消失了。
鸣人惊恐地四下张望,却感觉腹部遭受重击,整个人再次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又摔回地面。
“啪!啪!啪!”
鞭子的抽打声接连响起,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落在鸣人身上,带起一串火辣辣的痛感。
“你太慢了。”锯的声音在训练场中迴荡:
“你的反应迟钝得像只蜗牛。你的体术糟糕透顶,连最基本的防御姿势都做不到。”
鸣人趴在地上,身上已经布满了鞭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痛苦,额头上冷汗直流。
封印空间內,陆远无法看到外界的情况,但通过与鸣人那点微弱的意识联繫,他能感受到鸣人正在遭受的痛苦。
不过,他没有出声。
对他来说,鸣人的实力確实过於孱弱,根本无法匹配“木叶的幽灵”这个称號。
而且,尾兽和人柱力的关係就像水和桶,只有任何一方都没有短板,才能发挥出最强的实力。
过去,他一直苦於自己无法直接锻炼鸣人。
但既然团藏现在肯愿意接去这个苦活,他自然是再乐意不过的。
“既能增加鸣人的实力,又能点燃他心中的愤恨……”
陆远伏在地上,嘴角难以遏制地咧开。
接下来的时间,对鸣人而言,简直是无尽的地狱。
锯似乎根本没有“循序渐进”这个概念。
他的训练方法只有一个原则——用最大的压力,在最短的时间內,將学生逼到极限,然后再逼得更远。
从基本的体术动作练习,到速度、力量、耐力的极限训练,再到残酷的实战演练,每一项都在锯的鞭子和冷酷指导下,反覆进行。
鸣人的身体被打得遍体鳞伤,但每一次倒下,他都咬牙重新站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放弃,等待他的不是休息,而是更残酷的惩罚。
这与忍者学校那种温和循序的训练方式截然不同。
伊鲁卡会给学生们留出休息和调整的时间,会在学生受伤时停下训练,会根据每个人的实际情况调整训练难度。
但在这里,没有宽容,没有休息,只有一次又一次地突破身体极限,直到彻底崩溃。
一上午的时间,对鸣人来说,像是过了一年。
他倒在地上,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痛楚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汗水混杂著鲜血,浸透了他的衣物。
“给你十分钟吃饭的时间。”锯冷冷地说道,“下午是忍术训练。”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鸣人一个人躺在训练场中央,几乎动弹不得。
“九喇嘛……”鸣人在心中虚弱地呼唤道,“这种训练……太疯狂了……”
虽然没有直接观看,但能够想像到根的残酷训练的陆远回应道:“这才是真正的训练,小鬼。”
“但是……这也太残酷了……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残酷?”陆远嗤笑一声:
“你以为真正的忍者是怎么锻造出来的?是被温柔地呵护著,被轻轻地拍打著长大的吗?
“忍者,是在血与火中淬炼出来的尖刀。
“只有最残酷的训练,才能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內成长为最锋利的武器。”
鸣人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感受著身体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