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夜已深,根部基地大多数成员都已入睡,只有少数负责值守的忍者穿梭在幽暗的甬道中。
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伴隨著拐杖敲击地面的“篤篤”声,在寂静的地下空间显得格外清晰。
两名戴著面具的根部忍者见状,立刻单膝跪地,垂首行礼。
“团藏大人。”
志村团藏拄著拐杖,缓步走过,並没有多给他们一个眼神。
他推开办公室的门,屋內一盏孤灯散发著幽暗的光辉。
一道苍白的人影正立在窗前,手中握著画笔,在一卷洁白的画纸上勾勒著什么。
听到开门声,那人放下画笔,转过身来,露出一副毫无温度的微笑:“团藏大人,您回来了。”
团藏的目光在画纸上一扫而过——那是一幅未完成的山水画,黑白分明,但却透著某种说不出的死寂。
“这次外出比我预想的要久。”
团藏径直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拐杖靠在桌边:“匯报我不在期间的情况。”
佐井微微欠身:“是,团藏大人。”
他走到团藏面前,以毫无波动的声音匯报导:
“影狐的训练进展顺利,甚至超出预期。
“一周前,他竟然在对练中击败了锯,连锯的面具都打碎了。”
团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哦?击败了锯?”
“是的。”佐井点了点头:“可以说是根部自成立以来进步最快的忍者。”
“有趣,”团藏眯起独眼:“看来九尾人柱力的资质比我想像的更好。”
“可我曾听说他在忍者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吊车尾,真是匪夷所思……”
“哼,”团藏嗤笑一声,“不过是学校里的那些饭桶老师都不认真对待他罢了。”
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打著,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片刻后,团藏再次询问:“那么,五行封印的情况如何?”
佐井脸上的假笑纹丝不动:
“每天影狐睡觉时,我便会用墨鼠进行检查。从外观上看,封印完好无损。”
团藏微微頷首,心中稍安,但那根深蒂固的疑虑却並未完全消散。
他左手下意识地抚过右脸上的绷带。
这只夺来的写轮眼赋予了他极高的洞察力,也带给他难以摆脱的疑心病。
“这段时间,他还有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佐井略微沉思,头微微歪向一边,似乎在努力回忆。
这个动作显得格外刻意,正是他从某本书中学到的“人思考时应该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算不算不同寻常,”佐井开口道:
“影狐对风遁忍术的训练更加频繁了。每天都会练习风遁,直到查克拉耗尽为止。”
团藏的眉头微微一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击败锯那天之后。”佐井平静地答道。
团藏的独眼微微眯起,表情变得阴沉如水。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注视著窗外漆黑的地下空间。
如果被锯击败,拼命训练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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