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村里人人都嫌的无赖,名叫瀋河。
他不仅是个无赖,更是一个野种。
说他是野种,这不是辱骂他。
因为这是事实,过个几年就会曝光出来。
他爹沈文在村里口碑不错,原本是村里的会计,日子过的是挺滋润的。
可惜,娶了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和別人给沈文生了一个坏到流脓的野种。
这个瀋河在村里是坏事干尽,偷鸡摸狗不说,还仗著自己身强力壮和泼辣刻薄的生母,没少欺负村里的人。
不过他也蹦躂不了多久,上辈子严打的时候因为参与了一些事,直接吃了生米。
“哟,还有这么大老鱉啊,刚好送我了。”
靠近之后,瀋河就看到了水桶里的老鱉,眼睛顿时明亮起来。
他整天偷东西拿到县城里去售卖,自然知道这种老鱉比较值钱。
“滚。”
徐燁直接拍开了对方的手。
“呦呵,你个小王八,胆肥了啊,敢让你河哥滚?”瀋河直接亮起了拳头。
“看样来,你是没挨过去的拳头,不知道它砸在你身上有多疼是吧?”
在瀋河的印象中,徐燁是属於很好好欺负的那种。
身体瘦弱,老实胆小。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抢过徐燁的东西。
威胁两句,就能让徐燁乖乖把东西送上。
结果今天,徐燁开口就让他滚,让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
这不痛揍一顿,他觉得都没有办法找回场子。
他还没有动手,徐燁一脚就踹在了对方的胯上。
瀋河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仰倒,重重摔在河滩的碎石上。
他痛呼一声,捂著胯部蜷缩起来,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瀋河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著徐燁。
他从未想过,这个平日里任他拿捏的瘦弱少年,竟敢对自己动手。
“我什么我,抢我的东西,没有砸死就你不错了。”说著,徐燁直接搬起了一块石头。
看到徐燁手里的石头,瀋河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
这石头要是砸在身上,不死也残啊。
徐燁冷冷地俯视著他,眼神中透著一股凌厉:“再敢打我的主意,下次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
瀋河挣扎著爬起来,脸上闪过一丝狠色:“好你个徐燁,给我等著!”
他撂下狠话,却不敢再上前,一瘸一拐地逃走了。
徐燁望著瀋河狼狈的背影,心中毫无波澜。
他清楚,像瀋河这样的无赖,欺软怕硬是本性。
只要展现出足够的实力和强硬態度,对方就不敢再来招惹。
不过就这一次,还不够让瀋河不敢招惹自己。
他,肯定还会找自己的麻烦。
只是徐燁並不畏惧,这一辈子谁都別想骑在他的头上,也別想欺负他。
不管是谁,他都会狠狠的报復回去。
收拾了一下心情,徐燁再次下河,准备继续捞鱼。
想要拿到县里卖钱,至少要捞个一大桶才行。
如今的河鲜,一斤也就七八毛钱。
毕竟,猪肉一斤也就八毛左右。
河鲜再贵,也不能比猪肉贵。
像是老鱉有益气养血、补肾固精这种特殊作用的,价格才会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