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太好了，幸好没有让御坂美琴自己一个人过来找她。

而等都坐好了之后，林云也是双手交叉，胳膊顶在桌子上，一副司令的模样，“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是以警备员的身份来找你，只是一个有些迷茫的小女孩所委託的一个老师身份来和你交谈，我想问一下，量產超电磁炮计划到底是什么，然后那些复製人，现在怎么样了？都在哪里？”

“嗯？”听到林云居然问这样的事情，显然出乎布束砥信的预料之外。

她在沉默了一下之后，看著林云的这个模样，“是素体找你的吗？她在外面？”

素体，指的自然是“妹妹们”的素体，也就是御坂美琴。

“没错。”林云点了点头。

“那你们来晚了，because量產超电磁炮计划，因为缺陷电气的原因，已经准备冻结。”布束砥信很直接地说道。

“那么那些复製人呢？嗯，我的意思是，御坂妹妹们。”林云自然也是知道这个情况，所以林云进一步追问。

“那些sisters吗？那不过就是製作单价成本18万的实验器材而已，按照流程，大概会被销毁，又或者是，如果接下来有其他需要用到的计划，那么就会转移过去吧。”布束砥信说道，

“销毁！这不行！”御坂美琴的声音从林云的耳朵边上爆出，让林云的眼角微微抽搐。

这傢伙只注意到销毁两个字吗？

为了能够让御坂美琴也了解状况，林云自然也是弄了一个耳机，能够让御坂美琴听到这里的谈话。

“那是素体吗？”看到林云这动静，还有耳边的耳机，布束砥信淡定地说道。

“没错。”林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布束砥信，“你真的认为，那仅仅只是製造单价18万的实验动物吗？”

“什么意思？不是实验动物，还是什么，所有製造的程序我都在一边旁观，可以说她们从最早的受精卵，一直到成长到和素体差不多大小的程度，我都有观察，仅仅只是14天就能够成长完毕的存在。”布束砥信依旧淡定地说道。

“她们可以是人，也可以成为人。”林云看著布束砥信依旧算得上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继续说道。

“why？她们就好像机器人一样，就连知识都需要我通过学习装置进行灌输。”布束砥信显得有些困惑的样子，“不会恐惧，不会高兴，没有任何人类应该有的表情和情感。”

“有没有可能，这只是因为她们诞生太快了。”林云嘆了一口气，隨后继续说道，“人类的每个阶段，虽然说不至於说设定好，但是基本上都是按照流程来算。”

“最初是通过哭闹，咿呀等声音和行为和父母建立联繫，出现社会性笑容，知道怎么吸引注意力。”

“然后是无意识地挥手抓握东西，那是为了探索物体，通过观察和模仿进行学习。”

“理解简单的指令，模仿语音语调，发展认知。”

“通过游戏的方式，学习社交规矩，还有想像力的拓展。”

“通过环境互动自然，习得技能，认识周围的一切，调节情绪的认知。”

“这些都是人类在还是小的时候，不停地模仿，不停地使用，然后一个个发展出来，就算是人类在最初还只是婴儿的时候，都只能哭，睡觉，然后看东西，而这些，你的学习装置中有对应的数据吗？”

“d20+14=31，交涉检定成功。”

“astonished，你说得没错，我的学习装置里面只有知识，但是没有情感数据。”微微皱眉，

之前一直面无表情的布束砥信此时却是发生了变化。

“而且不仅仅只是这样。”林云继续说道，“你知道在才人工房，为了验证克隆体的身体耐受性专门製造了一个克隆体，对吧。”

“多莉吗？我只是知道，但是没有接触。”布束砥信微微皱眉，脸上的表情有些阴鬱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开始察觉到了自己的错误。

“嗯，食蜂操祈你知道吧，她和食蜂操祈成为了朋友，你觉得这是一个如同机器人一般的实验动物能够做到的吗？”林云继续爆大牌地说道，

“心理掌握？成为朋友吗？”布束砥信看起来似乎陷入了沉思。

“小林老师，是真的吗？食蜂那傢伙居然和我的克隆体，嗯，多莉成为朋友什么的？”倒是这一边御坂美琴却是有些不敢想像地说道。

嗯，毕竟看之前小蜜蜂和你见面时候所说的话，然后对你的憎恶，但是对你又不是完全憎恶的那种情况就可以知道，小蜜蜂大概是认为都是你的错，导致多莉的诞生，然后让她受到那样的事情。”林云信口雌黄地说道。

“是。。。。是这样吗？”御坂美琴似乎有些懵逼的样子。

“看起来，你和心理掌控关係也很好，两个超能力者，你看起来不是常盘台中学的老师吧。”布束砥信看著林云，也是有些好奇。

林云能说，不仅只是两个超能力者，他还和原子崩坏关係也不错呢。

“確实不是，只是因为一些事情，机缘巧合认识了他们，然后他们相信我，而我想作为一个老师，帮助她们而已。”林云笑看说道。

“是吗？哪怕是面对学园都市的黑暗吗？”布束砥信直接说道“黑暗？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踏入。”林云依旧那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