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只是抬头瞥了一眼,不耐烦抽搐腰间的弯刀。
哗啦一声,已经架在那士兵的脖子上。
“你最好有事,不然老子宰了你。”
董卓很生气,方才是他跟小皇帝斗法的时候,董卓正在用一些东西,像是逗狗一样逗小皇帝。
这个氛围里,他已经牢牢占据上风。
这种爽,只有这一刻才有。
毕竟,这世上谁能挑逗皇帝,谁能让皇帝战战兢兢不敢言语,谁能让皇帝跪下当狗?
这种权倾天下的感觉,董卓无比迷醉。
那士兵脸色惊恐:“相国,百姓譁变,抢了城北粮仓。”
董卓当即瞪大眼睛,弯刀甩出,重重插入大殿的柱子里,摇摇晃晃,发出嗡嗡的声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城北粮仓,乃是李傕郭汜两人亲自带著两百重兵守著的,两百重兵啊,五千重兵就能踏平洛阳,两百重兵,应对任何乌合之眾都不在话下。”
“快说,那百姓譁变是什么情况!”
董卓內心之中乱了。
他好不容易从西北走到了洛阳,权倾天下,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底下造反,还把他的粮仓抢了!
士兵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唾沫。
“那造反之人,號称高祖后人,汉室宗亲,叫什么,刘允!”
“对,就是这个名字,刘允!”
听到刘允两个字,董卓愣住了,这个名字他当然知道。
那一夜,董卓长刀入洛阳,李儒下毒刘辩之后,皇位空缺,董卓选择了刘协,当日,刘协府中还有一个年轻人,自称刘允,乃是高祖后人,汉室宗亲。
董卓怒视刘协:“这刘允是你安排的吗?”
西凉董卓,凶相露出,宛如魔神,刘协当场嚇的浑身颤抖起来。
“相父,不是我,那刘允就是个穷亲戚,家中没落,他啥也不会啊,只会画画。”
“一个只会画画的人,怎么能煽动民变呢。”
刘辩听到刘允的名字,脸上的笑容都快压不住了。
但被董卓这么一嚇,当场裤襠里全都是汗。
“李傕,郭汜两人呢?让他们来见我!”
董卓当即一拍桌子,李傕郭汜乃是他的心腹,之所以让他们守粮仓,就是信得过。
那士兵当场脸上惨白:“回相国,李傕郭汜两位將军……被那刘允斩杀了。”
嗡……
大殿之中,气氛骤然变得凝固起来。
董卓浑身颤抖,身上的肌肉不停地抖动著,双眼里面几乎可以喷出怒火。
他怒视刘协:“陛下,这怎么说,他不是只会画画吗?一个画画的,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杀死我两员大將!”
刘协只觉得,汗流浹背,裤襠之中,更湿了。
董卓身边,坐著一个面容瘦削的男子,这人一身长衫,双目阴沉。
“相国,这刘允先前你我都见过,乃是丧家之犬,他定然没有什么能耐,这事情怕是有蹊蹺啊。”
李儒,毒杀刘辩的存在,也是董卓身边,做事最不忌手段的谋士。
此时的贾詡,论计谋之毒辣,在李儒面前,只不过是个新兵蛋子。
“什么蹊蹺,你且说来。”
李儒摸著鬍子,思索了一会儿,隨后看向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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