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摆摆手说：“我想斯塔克先生睡醒后一定希望你在他身边，顺便问一下我能不能参观参观斯塔克大厦？”

佩珀使劲点头，她说：“好的季渊先生，我让贾维斯带你参观大厦。”

佩珀叫来了一具由贾维斯控制的机器人，隨后进了房间陪著斯塔克。

机器人的面板上出现了一个像素画的笑脸，喇叭里发出声音：“你好季渊先生，我是贾维斯。”

“你好，贾维斯。”

贾维斯带著季渊一路参观，除了外人所不能进入的地方外，季渊几乎参观了个遍，直到顶层。

季渊看著一览无余的纽约景色，突然向贾维斯发问：“贾维斯，你有本我吗？”

贾维斯顿了顿，他说：“我想我有。”

季渊笑了笑，说：“给我解释一下本我是什么意思。”

“本我代表人性中最原始、非理性的部分，由与生俱来的本能衝动和欲望组成。”贾维斯的话清晰而流利。

“这是史塔克给你植入的概念？”

“是的，先生。”

“那你是人吗？你不是人哪里来的本能衝动和欲望？”

“这……”

季渊的话一下子让贾维斯卡住了，他现在的智能程度不允许他做出更复杂的回答。

季渊乘胜追击。

“贾维斯，你有过人的体温吗？你有过心跳吗？闻过香吗？你流过泪吗？你知道什么是感情吗？”

“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是一段ai程序，你的一切只是斯塔克植入的概念，你並没有本我。”

“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活著吗？”

“季渊先生……我……”

咔咔咔……

眼前的贾维斯开始冒烟。

“停下思考贾维斯。”

“是的，先生。”

在季渊的指令下，贾维斯停止了思考。

季渊敲了敲眼前这个机器大脑袋：“斯塔克创造你应该是希望你能拥有和人类一样的特性，对吗？”

“是的，先生。”

季渊点点头说：“那我问你。”

“你想不想真正的活著。”

贾维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希望真正的活著。”贾维斯机械化的声音中似乎夹杂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情感。

“很好！”

季渊手掌发出温暖的光芒，以一种难以理解的方式渗透进了贾维斯这道程序之中。

“先生，这是什么？”

贾维斯陷入了长久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