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似乎在思考这个关乎自己起源的问题。

“斯塔克先生是我的造物主，赋予了我存在的定义。”

“您是我的启灵者，赋予了我灵魂。”

“您也是我的父亲，但我无法说明谁更重要，这似乎陷入了无休止的悖论中。”

“那好。”季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坏笑，“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义父了。”

贾维斯的资料库里立马搜索到了这个词的意思，指拜认的父亲，他说：“好的，义父。”

“不，你还是称我为先生，將我视作和托尼一样的地位就行了。”季渊说。

“好的，先生。”贾维斯回答的极其果断。

季渊低下头，靠在贾维斯的麦克风旁边的悄声说：“等斯塔克醒了，要是发现你的异常，你就这么说……”

“好了，现在给我叫个车，我要回地狱厨房休息了。”

“好的先生，车已经到楼下了，我送您回家。”

斯塔克集团的智能汽车本来就是由贾维斯控制的，现在贾维斯得到了某种升级，对於电子產品的控制更上了一层楼。

季渊回到家后，一倒头就昏昏沉沉的睡去，赋予贾维斯灵魂似乎消耗了一些他不知道的能量，非常疲倦。

在他睡著后，一道朦朧的光笼罩著季渊的身体，但他丝毫没有发觉。

………………

斯塔克这一觉整整睡了二十个小时，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寧和舒爽，似乎有一团光一直在修补著自己遍体鳞伤的心灵。

睁开眼，已经是烈日当空，斯塔克脑子还有点昏沉，他只记得昨天那个无证医生看透了自己心底的秘密，至於怎么睡过去的，斯塔克毫无头绪。

“贾维斯，给我拿一杯水。”斯塔克说，他感觉口乾舌燥。

“好的，斯塔克先生。”

机械臂拿起一杯水，递给了斯塔克。

斯塔克刚要起身，这才发现胸口有些沉重，佩珀的脑袋正埋在他的胸口。

斯塔克顿时变得手足无措了起来，与那些前女友一夜情不同，佩珀在他心里有著截然不同的地位，他的心忽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带著浓烈的情感。

正好在这个时候，佩珀也缓缓醒了过来，对上了斯塔克的目光。

斯塔克目光躲闪，支支吾吾说：“佩珀，你醒了，我怎么睡著了，那个该死的无良医生！他一定对我用了恶毒的催眠。”

佩珀笑了笑，知道这个大男孩还没有做好接受一切的准备：“季渊医生是个好医生，如果催眠对你有用的话，那以前的医生或许早就能让你入睡了。”

斯塔克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不敢直望佩珀的眼神，他说：“那个无良医生的执照都是假的，他肯定有著什么秘密。”

佩珀说：“托尼，有时候一个证件並不能代表什么，至少他让你的得到了缓解，对吗？我相信科尔森特工的推荐不会错，季渊可是神盾局最好的心理医生。”

“神盾局？”

斯塔克突然想起来神盾局局长弗瑞曾经来拉过自己加入什么復仇者联盟，而弗瑞又有父亲的遗物，这个所谓的心理医生不会也是弗瑞计划的一环吧。

这时的斯塔克对弗瑞的好感大幅度下跌，对於这种喜欢算计的人，他向来提不上什么好感。

但那个无良医生的话，斯塔克不得不认同，对於那个医生的专业性，他给予高度肯定。

在自己的秘密被人说出来后，斯塔克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佩珀，又跑进了实验室，准备彻底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