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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有间黑店

林克已经做好了前往江州的准备。

他带上了林冲和鄆哥儿,阳穀县则交由武松照看,虽然现今他治下扩充至原先的两倍面积还多,又增加了大量外来人口,但景阳寨的常驻军力已经达到一千之数,足以控制和保护阳穀县和景阳镇。

哪怕真遇上点啥紧急情况,还有乔道清这个幻术大师可以帮忙。

在城门处,林克一行人正在和周侗告別,他师徒两个离家將近两个月,如今也要赶回麒麟村。

趁著周侗语重心长叮嘱林冲的空档,林克悄悄把岳飞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说道:“昨晚我做了个梦,梦中见一金翅大鹏飞至沥泉山,山中泉眼里有一只怪蟒盘踞,两者相斗许久,怪蟒落败后化为一柄神兵利器,甘心为大鹏驱使——”

“异梦必有兆,你觉得呢,鹏举?”

据《说岳全传》中记载,岳飞其母姚氏乃相州汤阴县人土,怀胎期间遭遇黄河决堤,其父不幸惨死,危急关头姚氏坐进一口大缸內隨波逐流,最终被冲至河北大名府黄县境內,被当地富户王明救起。

姚氏於王家安顿下来后,当晚突闻屋內凭空传出巨响,仿若猛禽振翅,同时伴有异香扑鼻,紧接著姚氏便顺利產下一名男婴。

又有一只罕见大鸟自远方来,落於王家屋脊之上高声鸣叫,良久之后方才飞走。

王明认为这是大吉之兆,建议姚氏为男婴取名为“飞”,表字“鹏举”。

该怎么说呢·一股子神话味儿怪冲的,不过考虑到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神魔,保不准这传说和真相差得並不多。

岳母从小没少跟岳飞讲他出生时的异象,因而当他听到林克描述的怪梦后,登时便眼神怪异,

对方那都不能叫暗示了,他又不是个傻子,哪能不明白咋回事。

岳飞正要追问详情,却见林克冲自己挤挤眼,转身找周侗去了。

“周老先生,咱们以后定要多走动,您老腿脚不方便,让鹏举代劳就行,”林克態度很是热情,“逢年过节的时候让他来取些茶叶和特產回去—“

周侗倒是不疑有他,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他对林克的印象非常好,於是微笑著应承道:“好,

飞儿年纪还小,理当跟林哥儿多交流学习。”

接著他目光一转,看见直撮牙子的林冲,顿时奇怪问道:“你这什么毛病,牙疼的话赶紧去看大夫,別耽误了行程。”

“没,我牙缝里有菜叶,想用舌头顶出来—”

林冲赶紧搪塞过去,心中却在暗自感慨:师父啊,您这辈子满门反贼的命是註定没跑了!

天下无不散的席,在和周侗分別后,林克便踏上了前往江州的旅途。

他乘坐一辆马车出发,除了驾车的鄆哥儿,和林冲带著的两名士兵之外,再无他人跟隨。

武松倒是想多安排些护卫,但被林克否决了,一者是沿途太招摇,二者是人多会耽误赶路的速度,他记不太清宋江行刑的具体日期,能早一天到达江州总归没错,

至於招揽陶宗旺他们,时间来得及就去黄门山,实在来不及的话,那只能在梁山人救了宋江后,自己来个半道截胡了。

阳穀县的城墙剪影消失於官道后面的时候,天色渐渐阴沉下来,没有雷声开场,也没有狂风造势,绵绵细雨就这样忽然而至。

林克拉开车厢侧面的布帘,伸出一只手,雨丝无声地落在手上,天地仿佛被罩在一个巨大的透明罩子里,所有的喧囂都被这温柔吸收殆尽。

马蹄噠噠作响,林衝来到车厢旁边,笑著说道:“这雨下得倒是好,把六月六给隔过去了。”

“你还懂农事?”林克看他一眼,惊讶问道。

农谚有云:雨打六月六,灾荒遍地有!

意思是说,若农历六月六前后几天持续下雨,那么就预示著气候出现了异常,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降水,而这对庄稼作物非常的不利。

过多雨水会导致涝情出现,使得作物大面积烂根,一旦粮食產量降低,这一年就很可能会出现灾荒。

“我家里原先也有田亩和佃户,”林冲笑道,“老父还在世时偶尔也会下地,小时候我没少在由间地垄里玩。”

“只是如今这世道,日子都不好过啊!”林冲仰起脸,任凭雨水打在脸上,“好在这雨及时—.看来下半年多半会风调雨顺。”

林克默然不语,他並没有像林冲一样的乐观,因为北宋末年处在很残酷的时间段里一一小冰河期!

从唐朝中期开始,全球气温就一直持续下降,到北宋末年跌至谷底,又在南宋期间回暖了约一百年左右。

但即便是南宋气温最高的时候,也未回升到北宋初的水准,然后继续下降,在大明朝二百多年间呈曲线状波动。

可以说,宋、明两个朝代灭亡的罪魁祸首就是小冰河期。

对农业社会而言,平均气温每波动一度,就能造成巨量影响,耕地变少粮食减產,百姓肚子吃不饱必然產生民变。

如今农民起义遍地开,便是最好的明证。

所以林克才选择大力发展工业,实在是单一的农业社会结构面对不可抗力的表现太过脆弱。

水滸世界(神仙版)发展符文科技,未来可期,

江州城內,死囚牢中,一间瀰漫著屎尿等难闻气味的牢室里。

宋江以一个彆扭的姿势靠坐在墙角处,背上传来冰冷的触感,但身上戴著的死囚足有二十五斤重,两腿上更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让他躺也不得、站也不得。

然而身体的疼痛远抵不过內心的懊悔,宋江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怎么就管不住手欠呢,喝酒就老实喝酒,喝醉了回牢城营休息便是,非要题什么诗词,题就题吧,我tm写反诗干嘛?!

咱就说到了江州后表现多好,金钱开路上下打点得通透,有哪个不欢喜、不照顾自己?兼之又结识了一帮好汉兄弟,可以预见接下来几年的日子都很轻鬆。

但这一切被自己亲手毁了!

悔恨过后,便是万念俱灰,谋反大罪无有可赦一一宋江做押司多年,可太明白官府遇到这种事会如何操作了一一哪怕捕风捉影也必须办成铁案。

死定了!

两行清泪不觉从宋江眼角流下,这番作態让正在给他上药的李逵慌了神,忙將手中金疮药放下。

“哥哥可是疼了,俺铁牛手下没个轻重,该死该死!”

“非是你的错,”宋江艰难抬起眼皮,“戴院长回来了吗?”

见李逵摇头,宋江重新失望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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