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我不太懂ai这块，我让秦赫来代表我提出专业的意见。”

听到堂姐的解释，柳若烟只淡淡拧了下眉，神色依旧清冷。

而陈子安则犹犹豫豫看向柳若烟：“这……秦赫能看懂我们的项目计划吗？”

说著，他又看向秦赫：“抱歉，我记得你之前一直待在家里，什么时候学ai编程了？”

“嗯，自学的。”秦赫懒得跟陈子安废话。

他对这个人很没好感，能忍住不揍他算是他修养好了。

“自学？”陈子安紧蹙这眉头，声音高了几分，“ai编程这么复杂，你自学成才？”

柳如絮听了这话，似笑非笑地睨著他：“怎么，陈总监现在是在怀疑我看人的能力？”

“不敢……”陈子安一噎，嘴角略显僵硬。

“那行，都没意见，我们就开始吧。”柳如絮看向陈子安，利落道，“陈总监，关於734號项目，我想问你了解吗？”

“嗯，我是知道的。”陈子安羞涩侧眸看了柳若烟一眼，“我没想到烟烟……哦，不，柳副总会给我建造这么大的实验室。我觉得很荣幸。”

说完，他还故意看了秦赫一眼。

结果发现秦赫神色淡淡，压根就没接招。

反倒是柳如絮听了这回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差把“谁问你荣不荣幸”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深吸一口气，柳如絮也不废话：“那行，下面就请你为我们介绍下这个项目。而秦赫也会作为我的代表提出疑问。”

陈子安点点头，拿起计划书侃侃而谈。

期间，秦赫提出几个问题，话锋犀利，问题可谓一针见血，柳若烟难得抬眸深看了他一眼。

但也仅限於此，她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接下来，在技术问题上，陈子安和秦赫也展开热烈的討论，双方一来一回，唇枪舌战，打得好不精彩。

这会儿，柳若烟才正眼看著秦赫，甚至还认真记录下他提出的技术问题。

到了中场休息的时候，辩论双方谁也没说服谁。眼见两人就要吵起来，柳如絮及时喊停。

柳若烟看著自己本子上写下来的满满当当的问题和批註，再看著秦赫那张俊逸清雋的脸，眸底难得闪过一抹诧异。

她眉心微蹙，心里想著秦赫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陈子安见柳若烟的目光一直落在秦赫身上，连忙把她给喊了出去，说是喝咖啡休息，但实际上是商量对策。

两人並肩朝著茶水间走去，柳若烟微微恍神：“子安，你有没觉得秦赫这次变得很不一样？好像突然间变了个人。我以前从没听他说过会ai技术。”

陈子安听柳若烟这么说，神色透出几分慌张。

其实何止是柳若烟，就连刚刚陈子安也是很震撼的。

一个自学ai的人竟然能跟他过上这么多招还不落下风？

这也太诡异了。

但面上他轻描淡写道：“这些问题，很可能是秦赫他们组的ai工程师开会，连续加班好几个晚上提出来的。

他们是有备而来，而我们打的是硬仗，自然会吃力一点。再说，现在ai软体很多，说不定秦赫让ai软体帮他设计出这些专业的问题。”

“嗯，你说得有道理。”柳若烟接过陈子安手里的咖啡，轻笑了声。

她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连大学的门都没踏进去的人，一个平日里就知道钓鱼逛鸟市场的人，怎么可能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

稍作休息后，柳若烟和陈子安回到会议室。

这次，柳若烟也加入了討论的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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