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么了?”柳若烟追问。
“这次柳先生其实的情况非常危险。我能察觉到他情绪异常激动。
你们最好在病人恢復期间,不要再刺激他。要避开刺激源,否则下次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
另外,不要迷信一些什么中医按摩、针灸。不是说没效果,是现在这行懂的人很少,很多很水。
贸然请这些人给柳先生做,怕帮不到他,反而害了他。尤其一些穴位按摩,不懂的人按起来,分分钟要人命。”
医生嘱咐了一番就走。
柳母等医生走远,直接锐眸看向柳若烟:“不管如何,以后你要是敢把这玩意带到你爸面前,別怪我跟你翻脸。”
说完,柳母又剐了陈子安一眼:“给我滚!半点屁用都没有!”
柳若烟听到这话,眉头微皱:“妈,子安也是好心。”
“好心个屁。我看见他就脑壳疼。滚,赶紧给我滚!”柳母气得心口突突突地疼。
柳若烟还想说什么,陈子安就善解人意打断她。
“没事的,烟烟,我能理解伯母的心情。我先走了。”
柳若烟自然也没再挽留。
陈子安一步三回头,眼里写满委屈和对柳若烟的不舍。
柳母见他那样,气不打一处来。
“妈,你会不会太过分?”柳若烟等陈子安走后,才说了这话。
柳母气笑:“我过分?你瞧瞧你们刚才那样。一个叫子安,一个叫烟烟,你们哪有上下级的样子。得亏你爸没听到你们这么叫,否则还得再气病一次。”
“就是啊,姐,你这次太过分了,居然带陈子安去见爸,还把爸气成这个样子。”柳哲也气呼呼附和。
而秦赫听到这话,眼眸微垂,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原来离婚不到半个月,柳若烟已经著手准备带陈子安去见家长了。
这速度可真快。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秦赫拍了拍柳哲的肩头,“你留下来处理。”
说完,他不顾柳哲和柳可可的挽留,直接离开。
刚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违背不了自己的良心就过来一趟。
现在也没什么事,自然不可能再做“家属陪床”的事情。
柳若烟坐在了病房外的横条椅子上,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柳母似笑非笑地睨著她:“累吧?”
柳若烟抬眸,不解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柳母冷笑一声:“这种事情並不是第一次见。还有好几次,你爸都抽搐吐白沫了,可把我和阿哲可可都嚇坏了。每次都这么折腾,每次都是秦赫帮我们把你爸送医院,把事情处理得妥妥帖帖。”
柳若烟眉头紧皱:“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说什么?说我的怨气。你在国外和陈子安你儂我儂的时候,有没想过我们家里怎么样?有没想过你爸怎么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