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噶!噶!
昏暗的房间中,忽然响起了刺耳的鸟鸣声。
w倏地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眼瞳中充满著冷酷,仿佛已在大润发杀了十年之久的鱼,就地往旁边一滚……
咚。
她摔下了床。
“……”
一时间,空气有些寂静。
然而下一刻,窗外再度传来了几句w听不明白的语言,只能听出其中充满了愤怒的情感,而后又是一阵“嘎嘎嘎”的、好似某种黑色羽兽(泰拉世界对长翅膀的统称)的叫声,声音中充满了嘲笑与戏弄。
她並没有再度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再度在地板上把自己挪正,呆呆地看著眼前陌生的天板,以及镶嵌在天板上的白色灯具。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地转头,看向床的方向。
从床边淡蓝色窗帘缝隙中溜进来的阳光,让w大致判断出了如今的时间。
她有些不適应。
自懂得在卡兹戴尔的生存法则后,她已经许久没有在夜晚睡觉了,夜晚是她的保护色,欺骗、偷窃、暗杀……她生於黑夜,习惯於一边处理夜里弄来的食物、一边看著天际线处缓缓升起的太阳,庆祝自己又活过了一天,而后便是寻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比如因战火废弃的建筑中——靠墙睡去,並且不能睡死,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她。
而如今,她非但在夜里睡著了,还一觉快睡到了这个时间。
换做在卡兹戴尔,此时的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
沉默片刻,w抬起手来,按了按一旁的床垫,软软的,又富有弹性,她昨天就是没抵抗住这张床的诱惑力,在床边靠墙坐著坐著便不知什么时候躺了下去。
据那位少年说,这张床买了已经有十多年了,而大夏几十亿的人口中,几乎家家户户都能买得起这么一张舒適的大床。
呆呆的在地板上躺了半天,直到感觉再无睡意,w终於站了起来。
她又坐到了床垫上,低下头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衫,然后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来一件贴身衣物,双手在背后摩挲半天,终於扣上了扣子。
昨天晚上,她终究还是选择好好洗了个澡。
旧的衣服被丟进洗衣机,於是林光用那个奇妙的小盒子网购了一套內衣,她倒也没有矫情,洗完澡直接穿在身上。
至於外衣,林光现在大概一米七左右,他的衣服勉强也能穿上,於是w没有徵求意见,直接顺手从他的衣柜里拿走了一件白衬衫和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觉得內衣勒的胸口著实有些发紧,於是半夜又脱了放在旁边,上面只穿了那件白衬衫。
这一刻,隨著背扣的就位,那种呼吸略微受限的感受再度出现,w起身,穿上了略显宽鬆的牛仔裤,简单地在洗手间洗漱了下,便推门而出。
此刻,少年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餐桌前。
客厅被中午的阳光照的亮堂堂的,他面前正摆放著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一只手拿著笔写写画画,左手在那个叫做手机的小盒子上点按著。
听到推门的声音,他转过头:“醒了?”
w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有点茫然的挠了挠脸,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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