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 借力打力,炉火同温  四合院:匿名签到,开局填满国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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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食堂巨大的蒸汽管道如同盘踞的钢铁巨蟒,在油腻腻的天板下嗡鸣震颤。浓烈的熬白菜味、玉米糊的焦糊气、还有劣质油烟的呛人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浑浊暖流。窗口前排著蜿蜒的长队,工人们端著磕碰掉漆的搪瓷饭盆,脸上刻著疲惫和麻木的菜色。

李明端著刚打好的两个窝头和一勺清可见底的熬白菜,目光在喧闹拥挤的食堂里扫过。当视线掠过角落一张油腻的方桌时,瞳孔骤然收缩!

易中海!孙组长!

这两个绝不该在工人食堂同时出现的人,此刻竟坐在一起!易中海脸上掛著惯有的、偽善的“关切”笑容,正低声对孙组长说著什么,手指看似无意地指向李明这个方向。孙组长背对著李明,但那挺直的、如同標枪般的坐姿,以及易中海说话时他微微侧耳倾听的动作,都透著一股冰冷的、捕猎前的专注!

【初级侦察(2/5)碎片过载…效能下降30%…】

【警告!感知到强烈恶意锁定!威胁等级:极高!】

【恶意来源:易中海、孙组长!协同意图侦测!】

系统的警示如同冰水浇头!李明的心臟瞬间沉到谷底!易中海这条毒蛇,果然攀上了孙阎王!他们联手了!目標只有一个——他李明!

他强迫自己维持著平静的表情,端著饭盆,脚步自然地走向老周和几个相熟的工友那一桌。但眼角的余光,如同无形的丝线,死死锁定著角落那张方桌。

“老易啊,”孙组长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食堂的嘈杂,落入李明高度紧绷的耳中,“你对你们院儿里这个李明,倒是『关心』得很吶。”那“关心”二字,带著毫不掩饰的讥誚。

“孙组长您这话说的,”易中海的笑容纹丝不动,声音带著恰到好处的“无奈”和“痛心”,“我是咱们院儿的一大爷,院儿里出了个有出息的年轻人,我这当长辈的,自然要多『关注』几分。可这孩子…唉!最近变化太大,手艺是好了,可心思…也野了!前两天还『热心』陪小石头去废料库房,结果闹出那么大动静…我是真怕他…走了歪路啊!”他刻意加重了“热心”、“废料库房”、“歪路”几个词,引导意图昭然若揭。

孙组长端起桌上的粗瓷茶杯,抿了一口,没接话,但那微微眯起的眼睛,如同瞄准镜般锁定了李明。

“还有…”易中海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却带著更强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李明耳中,“后院槐那丫头,您也查过了吧?那来路不明的玉米…还有那天在医院,李明那小子也『恰好』在场!您说…这粮食…会不会…跟粮库丟的…有点什么关係?”他图穷匕见,终於將槐的玉米与粮库惊天大案直接掛鉤!这是最恶毒、最致命的指控!

李明握著筷子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低著头,看似在专心对付碗里那几片寡淡的白菜帮子,但全身的肌肉都已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易中海这条老狗,终於亮出了最毒的獠牙!

就在这时——

“哐当!”一声巨响从食堂门口传来!

“傻柱!你他妈给老子站住!”许大茂那尖利刺耳、带著哭腔的咆哮瞬间压过了食堂的嘈杂!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只见食堂门口,傻柱拎著个油腻的网兜,一脸不耐烦地想往里走。许大茂则像个疯狗一样扑上来,死死拽住傻柱的胳膊,另一只手指著傻柱网兜里一只拔了毛、光溜溜的老母鸡,哭天抢地:

“大傢伙儿都来看看啊!傻柱这王八蛋偷我的鸡!这可是我丈母娘给我媳妇坐月子下奶的老母鸡啊!刚养在院里两天!就被这缺德带冒烟的给偷了燉汤了!傻柱!你个挨千刀的!赔我的鸡!”

傻柱被拽得一个趔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一把甩开许大茂:“滚蛋!许大茂!你丫少血口喷人!老子这鸡是食堂处理的病鸡!厂里批的!有本事你查去!”

“放屁!”许大茂跳著脚骂,“什么病鸡!我亲眼看见你昨儿晚上在院里鬼鬼祟祟!这鸡毛跟我家丟的那只一模一样!就是你偷的!一大爷!一大爷您给评评理啊!”他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哭嚎著扑向易中海那张桌子。

易中海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被打断的不悦,但脸上瞬间换上了“公正严明”的一大爷表情,站起身,沉声道:“大茂!柱子!都冷静点!像什么样子!”他转向傻柱,“柱子,你这鸡…真是食堂处理的?”

“那还有假!”傻柱梗著脖子,“不信问食堂王主任去!”

“王主任今天去区里开会了!”许大茂立刻喊道,“死无对证!傻柱你甭想抵赖!”

“你!”傻柱气得额头青筋暴跳,眼看就要挥拳头。

食堂里顿时炸开了锅。看热闹的,议论的,劝架的,乱成一团。这齣发生在眼前的、充满烟火气的偷鸡闹剧,瞬间成了整个食堂的焦点。

角落方桌旁,孙组长面无表情地看著这场闹剧,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这种鸡毛蒜皮的邻里纠纷,显然不是他感兴趣的目標。

李明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孙组长那一闪而逝的不耐烦!机会!一个借力打力、转移孙阎王注意力、並给易中海添堵的绝佳机会!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不大,却带著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盖过了喧闹:“许放映员!傻柱!都消消火!为只鸡闹成这样,值当的吗?”他端著饭盆,分开人群走了过去。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他身上,包括易中海那骤然变得阴鷙的眼神和孙组长那重新凝聚起审视的目光。

李明走到许大茂和傻柱中间,目光却越过他们,直接看向易中海,脸上带著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和“请教”:“一大爷,您见多识广。我记得咱们院儿里,前院老张家去年是不是也丟过两只下蛋的芦鸡?当时闹得也挺大,最后…好像也是不了了之了吧?”他看似隨意地提起一件陈年旧事。

易中海脸色微微一僵。老张家丟鸡的事他当然记得,当时他为了“维护大院儿团结”,强行把事压了下去,最后怀疑落到了后院一个成分不好的孤老头身上,逼得老头差点上吊。这事是他“和稀泥”生涯中的一个污点。

“陈芝麻烂穀子的事,提它干嘛!”易中海语气生硬地打断。

“哦,”李明仿佛恍然大悟,点点头,“我就是觉得,这丟鸡的事儿吧,在咱们院儿好像…隔三差五就有?”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向许大茂,“许放映员,您刚才说亲眼看见傻柱昨晚在院里鬼鬼祟祟?具体几点?在哪个位置?除了傻柱,您还看见別人了吗?”

许大茂被李明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就…就晚饭后那会儿!天刚擦黑!在后院月亮门那块!就…就看见傻柱一个…”

“月亮门?”李明眉头皱起,若有所思,“那地方…离二大爷刘海中家窗户挺近啊?二大爷眼神好,晚上睡不著就爱在窗户根底下抽菸…他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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