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死亡它老人家就像个放鸽子高手,压根儿没按预期来找我麻烦。我的意识啊,在混沌的黑暗里那叫一个艰难地挣扎,就像蜗牛爬坡,终於,缓缓甦醒啦。
我使了好大劲儿,跟拔河似的,才慢慢睁开双眼。嘿,这视野啊,就像从雾里看,一点点聚焦。等我完全看清眼前的景象,心里“咯噔”一下——我压根儿不在记忆中那熟悉的厅堂,而是出现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大喇叭声,扯著嗓子喊:“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產!”那声音,充满著一股浓浓的时代气息,像一头闯进瓷器店的公牛,猛地撞进我耳朵,把我本来就乱成一团的思绪搅得更加理不清了。我迷迷糊糊的,仿佛都能听到岁月齿轮转动的“咔咔”声,在耳边嗡嗡响,好像在笑话我这莫名其妙穿越而来的奇遇。
往屋里一瞧,刺鼻的煤烟味和浓郁得能把人香晕的白菜燉粉条香气交织在一起,疯狂往我鼻子里钻。这股味道,既带著熟悉得能勾起儿时回忆的温暖,又有一种说不出哪儿不对劲的陌生感,就像一只调皮的手,轻轻拨弄著记忆的琴弦,把我的思绪扯到了遥远的过去。我顿时感觉一阵晕眩,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到底是啥鬼地方啊,我该不会是穿越到哪个神秘星球,被当成外星人研究去了吧?”
我慢慢悠悠地环顾四周,八仙桌上一瓶莲白隨意地放著,那酒瓶就像被施了魔法,被时间定格在那里,成了这房间里一幅“凝固的艺术”。我呢,因为当初在“龙魂”养成的那丟丟习惯,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腰间——过去那是本能的反应。结果,手就像伸进了空气堆里,啥都没抓到,只摸到一片空荡荡。低头一看,一条油渍麻的围裙掛在腰间,那上面的油渍密密麻麻,就像岁月的勋章,每一道痕跡都仿佛在讲著生活里的故事,沉淀著往昔的沧桑。我看了自己这模样,忍不住自嘲道:“嘿呀,瞧瞧我这一脸衰相,穿越过来就变成厨子啦?这是要走『厨神养成之路』的独特套路吗?”
我走向镜子,镜子里那张陌生又苍老的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著我。这曾经无比陌生的脸,此刻却显得格外真实,一种难以名状的奇妙感觉“嗖”地一下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忍不住嘟囔起来:“哎呀妈呀,这我这是穿越成谁啦,这一脸的沧桑,怕不是经歷了九九八十一难,才好不容易来到这地步的吧!”
我忍不住自言自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迴荡,就像一个迷失在沙漠里的倒霉旅人,扯著嗓子向远方大喊救命,感觉既像是在追问自己,又像是在向那神秘莫测的未知时空拋出求救信號。
就在这时,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带著儿童般清脆靚丽的女声。这声音一出现,我还以为自己穿越到童话世界了呢!只听小幽说道:“主人,您现在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啦,月薪三十七块五,名字叫何雨柱,外號傻柱。”
我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起来,就像被电击了一样。我不耐烦地说:“小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重点!”那语气,就像等著赶最后一趟火车,就怕车开走的著急样儿。
“重点就是——”小幽那娇俏的声音突然变得拖拖拉拉,就像在故意吊我胃口似的,接著说道,“您在生死关头展开了《江山社稷图》,它启动自我保护机制,打开了时间虫洞,把您送到了这个《情满四合院》的世界,还附在主角何雨柱的身上啦!”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和小幽的对话。
“柱子!厂里髮带鱼,你东旭哥给你拿回来了。”门外女人的声音那叫一个甜腻,就像裹了一层厚厚的蜜,乍一听,感觉能腻死一头牛。可细细一听,那看似温柔的声音里,还隱隱透著一丝不容易察觉的试探,那语气仿佛在说:“快来快来,人家给你送好东西啦,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哟!”我透过门缝望去,就见一个女子挎著竹篮站在门口。那袄把她的腰身裹得圆润又窈窕,可那一双眼睛啊,却在房间里上躥下跳,到处打量著,那眼神就像x光一样,似乎要把房间里每件东西都看透、看穿,估计心里想著:“这地方肯定藏著啥宝贝!”
我和小幽在脑海里交流著:“这难道是秦淮茹?她这眼神,该不会是把我这儿当宝藏仓库了吧,就盼著能找点啥好东西拿走吧?”
小幽在脑海里不紧不慢地打趣道:“那还用说,她这明显是在估算你家里有多少油水可以算计呀,这演技槓槓的!”
“主人检测到有人靠近。”小幽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仿佛在拉警报,“主人,建议您现在就接触《江山社稷图》本体。”
我急忙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画卷。就在指尖触碰到画卷的那一剎那,泛黄的绢布上缓缓浮起山川脉络,就像沉睡已久的大山突然甦醒,开始呼吸了。长安城的轮廓在墨色间若隱若现,仿佛一个神秘的巨人,正从沉睡中缓缓睁开双眼。而这时,秦淮茹的脚步声就像催命的鼓点,越来越近了。
“柱子,跟画儿较什么劲呢?”她一边说一边推门而入,脸上带著那甜得发腻的笑容,让人感觉比吃了口还腻。她嘴上说著关心的话,眼睛却没閒著,上下扫视著我的房间,就像个寻宝的小偷,那表情和动作,活脱脱就是在找隱藏的金矿呀。“我就知道我弟弟肯定是个懂生活、细心的人,不能亏待了自己呀!”她还自顾自地嘮叨著,顺便看了地上那双旧鞋子,还摇摇头,那表情好像在说:“这啥呀,真不讲究。”估计心里想的却是:“也不知道有没有更值钱的东西藏著呢。”
我赶紧抖开画卷,朝著墙上一拍,大声说:“秦姐来得正好!您给看看,这《大食堂》掛得正不正?”
话音刚落,绢布上原本代表万里江山的画面,瞬间变成了食堂工作人员手拿热腾腾饭菜等待下工的社员的景象。秦淮茹盯著看了许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到底是个光棍汉,屋里连个像样的年画都没有。不过我估计呀,你这是把心思都放在吃上啦,对生活要求不高,过两天姐帮你寻摸个好的。”说完,她还在我屋里又扫视了一圈,那眼神就像盘点仓库一样,仿佛在说:“这条件也就只能这样啦,还好碰见我这么个善良的人来关心关心你!”
等她扭著身子走远之后,我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后背的冷汗啊,都快湿透衣服了。我心里不停地吐槽:“哎呀呀,这秦淮茹也太会演了,简直就是段位超高的绿茶啊,差点把我这刚穿越过来的人忽悠住了。这要是在现代,说不定就是个脱口秀冠军得主呢!”
“干得漂亮!”小幽兴奋地欢呼起来,那模样,就像打胜仗的小兵。不过,她的语气隨即又变得有些幸灾乐祸,就像等著看好戏的小调皮鬼,“主人这幅图的能量只够维持24小时哦,等到明天这个时候,您这墙上的画估计就变回原样了。毕竟穿越时受空间排挤,这《江山社稷图》耗尽了储存的能量,现在只剩初级状態了,还得慢慢恢復元气呢。”说完,她还在旁边捂嘴偷笑,仿佛在幸灾乐祸地说:“看你现在怎么收场吧!”
“主人,咱们其实得好好谢谢这次穿越。”小幽突然一本正经地说话了,那表情就像突然从调皮捣蛋的猴子变成了古板的学究,一本正经地开始教训人。
“为啥?”我一脸疑惑地看著小幽,心里直犯嘀咕:这小丫头又打算出啥鬼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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