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我態度坚决,赶忙出来打圆场:“柱子啊,你这孩子怎么跟你东旭哥说话呢?他也就是隨口问问,你別计较。东旭这孩子,有时候考虑问题不太周全,你別跟他一般见识。”我心里更加恼火:“一大爷,你还帮他说话,这不是明摆著偏袒他嘛,真是越想越气。”
我一听更有气了,忍不住反驳道:“一大爷,您这话可不对。这哪是隨口一问,您心里清楚得很,分明就是在给我施加压力嘛。再说了,这个贾东旭,叫我也叫得太没分寸了,我也没少帮他忙,他怎么就不懂得尊重我呢?”我心里想著:“今天必须得给他们点顏色看看,不能让他们总是这样得寸进尺。”
贾东旭一听我这意思是连他也数落上了,连忙狡辩道:“全院的人都这么叫嘛!再说了,我又没別的意思,就是顺口一说,你別上纲上线。”我心里的不满就像火山喷发,一下子全冒了出来,大声说道:“我把话撂这儿了,以后谁要是再敢管我叫柱子,我可就不客气了!到时候我得给他取个更难听的外號,让他在院里出丑!一大爷,您也別在这儿和稀泥了,这种道德绑架的事儿,我可不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別人需要,我也不能啥都满足,我也得为自己和家人考虑啊!”我心里怒火中烧,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易中海见状,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仿佛被一阵寒霜侵袭,那原本严肃的面庞此刻更是阴沉可怕。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两颗铜铃,直直地盯著我,目光中仿佛凝聚著无尽的怒火与威严,犹如实质的压力向我袭来,好似要把我看穿。他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个深深的“川”字,每一根眉毛都像拧成了麻,诉说著他內心的愤怒与不满。我心里毫不畏惧,反而更加坚定:“今天我就跟你们槓上了,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易中海的眼神中透著一丝掩饰不住的恼羞成怒,紧紧咬著嘴唇,嘴角微微颤抖,似乎在竭力控制情绪,不让它失控。那嘴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与铁青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更具威慑力。我心里想著:“別以为你这样就能嚇住我,我可不会被你嚇倒。”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著,那是他內心情绪的外在表现。原本举在半空中想要指责我的手,此刻无力地垂下来,却又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仿佛在挣扎权衡。隨后,那手指又猛地指向我,像是在宣泄心中的怒火,身体也隨著手指的动作微微前倾,仿佛要扑上来把我压下去。我心里暗自较劲:“来啊,有本事你就冲我来,我可不怕你。”
他涨红了脸,脖子上青筋暴起,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像是被愤怒堵住了喉咙,一时竟说不出完整的话。那“你你你你……”的话语断断续续,如一台失控的机器,发出混乱而又急促的声响,愣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完整句子。我心里觉得好笑又可气:“看你这样子,真是可笑至极,还想跟我发火,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最后,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猛地將门甩了出去。“砰”的一声,门在寂静的空气里迴荡,仿佛是易中海愤怒情绪的最终宣泄,在屋子里久久迴响。我心里畅快极了:“哼,终於把你这老傢伙给气走了,看你还敢不敢再来找我麻烦。”
贾东旭一见这形势,知道自己是彻底没戏了。他的身子一下子垮了下来,脑袋低低地耷拉著,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敢直视前方。他迈著缓慢而沉重的步伐,双脚像灌了铅似的,每走一步都深深地陷在泥土里。那脚步声带著失落的闷响,在寂静的屋里迴荡,仿佛是对这场闹剧的无奈嘆息。我心里想著:“活该,谁让你跟著你师父瞎胡闹。”
贾东旭的肩膀微微颤抖著,满是失落与沮丧。他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手指无意识地弯曲又伸展,仿佛在苦思自己这次的失策。偶尔,他还会轻轻咳嗽几声,那声音里透著无奈和苦涩,让人不禁为他的遭遇感到一丝淒凉。我心里暗自摇头:“这小子,以后还是得学著点规矩,別再这么没大没小的。”
他慢慢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眼神中满是黯淡和无奈。隨后,他缓缓推开门,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走了出去。那身影在门口短暂停留后,最终消失在门外。我心里鬆了一口气:“终於走了,这下清净了。”
他们离去后,那“砰”的关门声在寂静夜里迴荡,久久不散。这声音仿佛是对我一种嘲讽,又像在预示著未来还有更多麻烦等著我,让我心里有些心烦意乱。但我暗暗发誓:“哼,你们別想轻易拿捏住我。我有自己的生活、想法和计划,不会被你们隨意摆布,我要按自己的方式生活,谁也別想改变我!”
我满心烦躁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舒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有些凌乱的心绪平息下来。屋外的风依旧不停呼啸,像一群愤怒的野兽咆哮,吹得窗户“哐哐”作响,似乎要衝破窗户衝进屋內。那彻骨的寒意依旧在屋里肆意蔓延,仿佛要把我身上最后一丝温暖都吞噬掉。但我心里清楚,我绝不能被这些外界的寒冷与困难左右,我必须坚强起来,为自己的生活和家人负责,守护好属於我们的温馨天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