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轧钢厂,一股浓烈的铁锈与机油混合的“独特风味“便扑面而来,那味道简直就是大工业时代特意调配的“怪味香水“。四下里,机器轰鸣声震耳欲聋,此起彼伏,仿佛一群愤怒的钢铁巨兽在咆哮,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脑袋也不由自主地跟著节奏晃动,仿佛隨时都要开启一场別开生面的“头脑风暴“。(环境描写烘托出压抑的氛围,暗示人物即將面临的挑战)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抱著哇哇啼哭的女婴,迈著忐忑的小碎步,几步就来到了副厂长李怀德办公室的门口。怀里婴孩的哭声嘹亮,大有“一哭震天下“的气势,只可惜在这钢铁厂里,机器的轰鸣早已盖过了所有的声音,恐怕没几个人会多加注意。(秦淮茹的小心翼翼与环境的嘈杂形成对比)
秦淮茹微微低头,轻轻敲了敲门,只听门內传来一声含糊的“进来“,她便拎著裙摆,如同参加一场重要的面试般小心翼翼地踱步走了进去。(秦淮茹的谨慎与重视)
李怀德正坐在办公桌后,钢笔在他手中灵活地舞动,犹如跳著一支优雅的舞蹈,在本子上留下一串行云流水般的印记。他身材微胖,脸膛红扑扑的,活脱脱像颗刚出笼的大苹果,眼神中却闪烁著精明的光芒。(对李怀德的外貌描写,暗示其圆滑世故的性格)
秦淮茹脸上掛著恰到好处的笑容,莲步轻移,如同一位经过严格训练的芭蕾舞者,踩著轻柔的节奏来到李怀德办公桌前。她微微屈膝,声音温和中带著一丝恳求:“李厂长,之前要不是您慷慨解囊,帮我爭取东旭的赔偿金,我这会儿还在跟厂里打官司呢!这份恩情,我可是一辈子都记在心上。这不,我现在也遇到点小难题,想向您这位高人討教討教工作上的事儿。“(秦淮茹的谦卑与感恩,隱藏著內心的算计)
李怀德听闻,忙不叠地放下钢笔,身子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脸上掛著如同十冬腊月暖阳般的笑容:“哦,淮茹啊,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厂里的事情嘛,只要是我能管的,肯定帮忙没商量!“(李怀德的热情与圆滑)
秦淮茹故作难色地咬了咬下唇,纤细的手指在袖口处轻轻绞著,眼中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李厂长啊,您也知道,东旭本就是钳工出身,按理说这次这个转岗名额也该是钳工岗位对吧?只是我这人,刚生完孩子,身体还有些虚。您瞅瞅,现在抱著个奶娃娃,实在吃不消钳工那份活计。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给组织提个醒,照顾一下我这特殊情况?“(秦淮茹的表演与內心的算计)
李怀德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隨即脸上浮现出几分高深莫测的表情,眼神在秦淮茹身上绕了一圈,特別是停留在她怀里哭得正酣的女婴身上,仿佛那哭声是什么烫手山芋:“哎呀,淮茹啊,这事儿可不好办啊!你也知道,咱们轧钢厂人多眼杂,啥事儿都藏不住。这调动工作嘛......“他特意拖长了音调,摇头晃脑地嘆了口气,活像位正在吟诗的文人墨客。(李怀德的犹豫与试探)
秦淮茹闻言,眼神陡然坚定起来,但语气依旧温和如春:“李厂长,当初要赔偿金的时候,您那叫一个热心肠,我这辈子都记得这份情。我也知道,总麻烦您確实不合適。您看能不能在不违反厂里大原则的情况下,偷偷给我指条明路?我保证以后工作任劳任怨,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黄牛,绝不让您失望!“(秦淮茹的坚定与討好)
李怀德摸著下巴沉吟片刻,突然抬手重重拍了两下大腿,双眼顿时一亮如灯泡:“淮茹,你这话说的在理啊!咱们都是为了工作嘛。我李怀德虽说只是个副厂长,但在厂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经手过?做事自然是有分寸的。“他故作高深地摆出一副思考状,摇头晃脑地停顿了一下,吊足了秦淮茹的胃口。(李怀德的表演与算计)
见她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眼神中满是期待,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呢,这钳工转食堂岗虽说不是啥天大的事儿,但规矩就是规矩。要想办成,还得跟后勤处通融通融,关键是要让食堂主任何雨柱点头同意。“(李怀德拋出难题)
一听这话,秦淮茹顿时喜上眉梢,眼睛一下子亮得像夜空中的星星,连忙点头如捣蒜:“哎呀李厂长,我懂我懂!您能帮忙牵这个线,就是给我天大的面子了!您看这样行不行,往后厂里有啥事儿需要我跑腿儿的,您派个人来知会一声,我保证隨叫隨到!就算是要我扛米搬面、送文件跑腿,我也绝不推辞!“(秦淮茹的欣喜与承诺)
李怀德满意地点了点头,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行啊淮茹,这態度就对了!好好干,年轻人有前途!这事儿我记在心上了,过两天就去找后勤处张主任聊聊。有你这句话,我这心里也有底了。“(李怀德的满意与承诺)
隨后,两人就工作安排的问题,深入浅出地交谈起来,这一聊,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足足聊了一个多钟头。李怀德引经据典般讲述了食堂工作的精髓,特別是蒸馒头这项技术活儿。(谈话的深入与时间的流逝)
“淮茹啊,既然决定到食堂工作,那咱们就好好合计合计。就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就说这蒸馒头吧,可不是把麵团往蒸笼里一放那么简单。水温要恰到好处,发麵时间要精准掌握,火候更是要恰到好处,稍不留神,馒头不是夹生得像块砖头,就是发酸得能当醋用。对了,揉面的学问更大,要揉到'三光'——面光、手光、盆光,才算是把面揉到位了。“(李怀德的专业指导)
时间就像个调皮的小精灵,跑得飞快,眨眼间,窗外天色就暗了下来。秦淮茹小心翼翼地调整著姿势,把哇哇啼哭的女婴往怀里又拢了拢,那模样,就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她轻声哄著,一边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儿,一边轻轻摇晃著身子,仿佛这样就能让怀里的“小麻烦精“安静下来,別再弄出太大动静。折腾了好一会儿,女婴终於没了动静,秦淮茹这才长舒一口气,缓缓抱著孩子回到了四合院。(秦淮茹的疲惫与母爱)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四合院红漆门,一股熟悉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那是煤炉的焦香与邻家的饭香混合而成的独特味道。秦淮茹刚踏入院门,这熟悉的氛围就像温暖的手,轻轻包裹住她疲惫的身心。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疲惫后的舒缓。抬眼一瞧,自家门前摇篮中,熟睡的婴儿正安静地躺著。怀里这个之前因飢饿而哭闹的小生命,此刻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安静下来,只是偶尔还会抽动她的小鼻子,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就像一个小调皮在偷偷打盹,可爱极了。(家的温暖与安寧)
秦淮茹轻手轻脚地坐在屋內褪了色的小木凳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著女婴细嫩的小脸,眼神里满是慈爱。此刻,她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一股脑儿地冒了出来。“哎呀,终於盼到这个转岗机会了!“她轻声自语,脸上浮现出一丝欣慰。可紧接著,眉头又紧紧锁了起来,“虽说李怀德答应跟后勤处打招呼了,可关键还在食堂主任何雨柱那呢,这可是个难题啊。“(秦淮茹的复杂心理)
想到何雨柱,这位住在自家正对门的食堂主任,秦淮茹的思绪一下子飘回到往事中。曾经啊,何雨柱对她百依百顺,那模样,就像一条温顺的小狗,对主人言听计从。可自从他父亲跟寡妇跑了以后,他对贾家的態度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爱答不理,像个陌生人。谁知几个月前,这傢伙硬是考下一级厨师证,厂领导们立刻对他另眼相看,整天把他当宝贝似的捧著。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手握实权,厂里上上下下无不对他客气有加。秦淮茹心里明白得很,要是何雨柱不同意,就算李怀德有关係,这转岗的事儿也八成得黄。(对何雨柱的回忆与担忧)
“再怎么说,我也得去试一试啊,希望他还念著点旧情。“秦淮茹在心中暗自思忖,想著想著,又想起何雨柱那火爆的脾气和倔强性格,心头不禁一紧,就像有一团乌云飘了过来,把刚才那点希望的阳光都给遮住了。不过,秦淮茹可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她咬了咬牙,猛地站起身来。穿上结婚时自己一针一线做的已经褪了色的蓝色“布拉吉“(连衣裙),再套上结婚时的那双皮鞋,站在墙边,看了看墙上贾东旭的遗照,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把女婴放入摇篮,柔声说道:“宝儿啊,再睡一会儿,娘去去就回。“她俯身温柔地用手指轻轻梳理著女儿细软的黑髮,仿佛在和女儿进行一场无声的告別。(秦淮茹的决心与母爱)
话音刚落,摇篮旁老旧的掛钟恰好敲响,那沉闷的钟声在四合院中悠悠荡漾开来,仿佛是在给秦淮茹的决心打气,又像是在为她即將到来的未知挑战加油助威。秦淮茹最后看了一眼摇篮中的女儿,眼中既有慈爱,就像母亲对孩子的无尽关怀;又有不舍,就像即將远行的游子对家乡的眷恋。她转身轻轻掩上门,迈著坚定的步伐,向对门的食堂主任家走去。(秦淮茹的心理活动)
刚敲响何雨柱家的门,屋內就传来了他带著浓浓酒意的声音:“谁呀?“
“柱子啊,我是你秦姐。“秦淮茹笑著回应道。
“秦姐,太晚了,有事明天说吧。“何雨柱在里面嘟囔著,显然是想把秦淮茹拒之门外。
“柱子啊,事情有点重要,明天说不方便。“秦淮茹继续爭取著。
犹豫了一下,何雨柱终於开了门,没好气地说:“好的,秦姐,那你就在外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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