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架上的书,要是在旧书市上,那可都是抢手货。这书房,以前肯定有个大文人住过。”我兴奋地说,心里已经在想像自己在这个书房里吟诗作画的情景了。
西厢房则是臥室,床榻整洁乾净,衣柜里整齐地掛著几件衣物,虽然款式简单,但却透著一股温馨,就像一个温暖的家。
“这房间收拾得还挺利落,估计以前住的人很讲究。要是我能住进来,肯定天天都有好梦。”我笑著说道,脸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院子的一角,有一个小巧的园。园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草,奼紫嫣红,爭奇斗艳,就像一群穿著华丽衣服的少女在爭相比美。的香气瀰漫在整个院子里,让人闻之心旷神怡。园里还有一座假山,假山上有一座小亭子,站在亭子里,可以俯瞰整个院子,將这一片美景尽收眼底,就像站在山顶俯瞰大地一样。
“这园和小亭子,以后我可以在亭子里摆上棋盘,没事儿的时候和老哥几个下下棋,那日子,美滋滋的。”我满心欢喜地想著,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和朋友们在亭子里下棋的欢乐场景。
“行啦,別光在这儿幻想了。这房子虽说不错,但也得想办法把手续办下来。你手里有那么多物资,得好好谋划谋划,別到时候鸡飞蛋打。”片爷在一旁泼冷水,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中的热火。
“放心吧,片爷。我有办法。这年头,物资就是硬通货,我肯定能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噹噹。”我拍著胸脯保证,那胸膛拍得啪啪响。
日子在这四合院的风云变幻中继续流淌,我就像一艘在旧时代浪潮里的小船,虽然前方波涛汹涌,但我心里那股子衝劲却怎么也灭不了。接下来的日子里,还得和片爷他们周旋,把四合院的事儿彻底定下来,还得想办法处理那些囤积的物资。这一路,註定不会太平静,但我,柱子,可不怕!
我和片爷正看得入神,一位老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他微微躬身,说道:“这位爷,想必您就是有意购买我院子的人了。这可是个好地方,地段好,格局佳,原本定价是2700元,您看……”
我心里盘算著,这价格確实有点高,便笑著说道:“老人家,这价格实在是太贵了些。您瞧瞧我,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2700元著实有些吃不消吶。您看能不能便宜点?”
老管家皱了皱眉头,说道:“爷,这已经是很实惠的价格了。您瞧瞧这房子,建造的时候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而且这地段,周围都是富贵人家,以后您住在这儿,也能沾沾光不是?”
我接著说道:“老人家,我明白这房子好,可我实在是没那么多钱。您看这样行不,2500元,我一次性付清。再说了,我以后说不定还能给您家主人带来不少好处呢。”
老管家连连摆手,说道:“爷,这可不行。2500元实在是太低了,我做不了主啊。”
片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说道:“我说老哥,您看这小伙子也挺有诚意的,2500元虽然比您定的价格低了点,但也不是不能商量。您回去和您家主人通报一声,说不定人家一高兴,就答应了呢。”
老管家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那我去和主人通报一声,您二位在这儿稍等片刻。”
没过多久,老管家匆匆赶了回来,说道:“爷,主人答应了,价格可以降到2509元。您看这……”
我听了,心中暗喜,虽然只降了一块钱,但好歹也是降了啊。我笑著说道:“行,那就2509元,成交!”
片爷也在一旁打趣道:“嘿,小子,你运气真不错,就多了9块钱呀。”
买完四合院,我乐顛顛地拉著片爷走进了那家熟悉的小酒馆。嘿,一进那门,熟悉的烟火气就直扑过来,暖烘烘的,別提多舒坦了!
刚站稳脚跟,我就满脸堆笑,双手一抱拳,摆出一副江湖小弟的模样,冲片爷说道:“片爷啊,这回可真得好好谢谢您!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都得在那儿抓耳挠腮,干著急上火,头髮都得揪掉一大把,变成个大禿瓢咯!”
片爷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乐得眼睛眯成了缝,嘴里说道:“哎哟,我的乖小子,可別这么客气啦!该是我感谢你才对哟。你瞧瞧,你给我留了那么多好东西,我这心里就跟揣了蜜罐子似的,都甜得快溢出来啦,哪还好意思再收你的好处哟。”说著,他还故意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滑稽的模样,就像个老顽童。
说著,我从兜里慢悠悠地掏出五张大团结,轻轻放在片爷面前,一脸诚恳地说:“片爷,这点小意思,您就收下嘛,权当是给您的报酬啦。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不然这多不地道呀!”
片爷一瞅见那五张大团结,眉头立马就皱成了个“川”字,连忙摆手,嘴里直嚷嚷:“小子,你这是乾的啥事呀!你把片爷我当成啥人了?你都给我塞了那么多好东西,我都不知道该咋感谢你才好呢,
“片爷,这钱您必须得收下。您想啊,往后我还得仰仗您老人家多给指点指点呢,要是这次连这点钱您都不收,我这脸皮再厚,往后找您帮忙也不好意思开口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坚持著。
“你这说的啥傻话哟!我帮你是天经地义,咱爷俩谁跟谁呀,你还跟我整这些弯弯绕绕的干啥。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往后多来我这小酒馆陪我喝两盅,嘮嘮嗑就行啦,比啥都强。”片爷瞪大了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那模样仿佛我真的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就这样,我俩你推我搡,就像两只好斗的小公鸡,为了这五张大团结闹得不可开交,上演了一出热闹非凡的“拉扯大战”。可片爷那倔脾气一上来,那真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死活就是不肯收下那钱,我也没辙,只好暂时作罢。
过了一会儿,我瞧著片爷气消了些,便凑近他,假装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片爷,我再向您打听个事儿,您可千万得替我保密,要是走漏了风声,我这小命说不定都得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