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了看徐慧珍的脸色,只见她面色发红,还有些微微的虚汗。我又问道:“慧珍姐,你是否这两天感觉浑身乏力,肌肉无力,时不时还伴有高温?”
“是啊柱子,你怎么知道的?”徐慧珍一脸惊讶地看著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方便不方便让我给你把个脉。”我试探著问道,心里也有点没底。
“这有啥不方便?”徐慧珍说著就伸出了手,那手还有点微微颤抖。
我轻轻地握住徐慧珍的手腕,给她把了把脉,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就像两座小山丘。片刻后,我嘆了口气说道:“慧珍姐,你是排水过剩啊,没有及时挤出,所以產生了奶水堵塞,这两天它无法下来,就像堵住的水管,水出不来。”
“那怎么办呀?”徐慧珍焦急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期盼,就像在黑暗中寻找光明。
“你只要找个催奶师做一个按摩,把它挤出来就好了。”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毕竟这个年代並没有催奶师这个职业,我这话说得就像在讲童话故事。
“催奶师?”徐慧珍一脸疑惑,眼睛里写满了问號。
我只能赶忙打圆场地说道:“这是我国古代的一种治疗妇科疾病的按摩师。主要就是针对女性奶水下不来的事儿,就像现在的『救星』。”
“唉,这不好找啊”徐慧珍无奈地嘆气道,眼神里满是无助,就像迷失在森林里的小鹿。她想了想,又把目光投向了我,问道:“柱子,你会吗?”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支支吾吾地说道:“会是会,但是……”后面的话就像被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但是什么呀?”徐慧珍急切地追问,眼睛紧紧盯著我。
这时陈雪茹突然开口说道:“有啥可但是的,不就是把衣服撩起来唄,你是医生,这是治疗,她是病人,没事的。”说完,她还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那动作就像在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陈雪茹的话,我和徐慧珍的脸都瞬间变得通红。徐慧珍低著头,双手不自觉地绞著衣角,眼神闪躲,就像一只害羞的小兔子;我则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感觉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就像一个熟透的西红柿。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尷尬而又微妙,只剩下二锅头那辛辣的香气在空气中瀰漫,仿佛也在为这尷尬的气氛“添油加醋”。
徐慧珍眉头紧锁,內心满是焦急与无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小鸟。她咬著嘴唇,心里十分纠结,一方面担心孩子的状况,一方面又觉得找柱子帮忙有些难以启齿。
她想了又想,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看向柱子,眼神里带著一丝哀求:“柱子,我实在没別的办法了,只能求你帮帮我。孩子还小,不能一直没奶吃啊。”说罢,她不等柱子回应,就拉著他快步朝陈雪茹的臥房走去。
推开臥房的门,屋內布置得温馨而雅致。浅粉色的墙壁,柔和的灯光洒在精致的家具上,营造出一种静謐的氛围,就像一个梦幻的小世界。徐慧珍把门关好,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床帘,將窗户严严实实地拉上,屋內顿时暗了下来,只有一丝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就像一条银色的丝线。
陈雪茹也跟著走了进来,她看了看屋內的情况,又瞧了瞧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徐慧珍,心里虽觉得有些尷尬,但还是默默站在一旁,打算给好友撑腰,就像一位忠诚的骑士。
徐慧珍走到床边,缓缓坐了下来,身体微微往后靠,声音细若蚊蝇:“柱子,开始吧。”她的眼神躲闪著,不敢与柱子对视,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柱子站在原地,心跳如鼓,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就像一台突然死机的电脑。陈雪茹见状,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柱子的肩膀,小声说道:“柱子,別有什么顾虑,你只管专心治疗就好。”然后又对徐慧珍说道:“慧珍,你就彆扭捏了,柱子也是为了你好,早点治好孩子也有奶吃。”
徐慧珍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背对著柱子开始解衣服的扣子。她的手微微颤抖著,心跳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仿佛都能听见,就像一面小鼓在敲。终於,她把上衣脱到合適的位置,转过身来,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满是羞涩与不安,就像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朵。
柱子看到这一幕,脸涨得通红,耳根子都红透了,他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多看一眼,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这就开始……”说著,他强装镇定,双手缓缓伸出,努力回忆著所学过的相关知识,小心翼翼地开始为徐慧珍检查、按摩起来,就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工匠。
陈雪茹在一旁静静地站著,眼睛不时地看向柱子和徐慧珍,虽然有些尷尬,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一些,为这有些奇怪的场景增添了一丝別样的“凝重”(此处“凝重”为幽默说法,对应前面营造的尷尬氛围),就像一位严肃的监工。
大约 40 分钟过去了,徐慧珍的奶水喷了出来,她轻轻舒了口气,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鬆了下来,就像一根紧绷的弹簧终於鬆开了。
我鬆开手,认真地说道:“慧珍姐,以后孩子要是吃不完,你一定要记住把它挤出来,这样就不会发炎,更不会堵塞了,就像疏通河道一样,要定期清理。”
徐慧珍红著脸,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地说道:“嗯。”
这时,陈雪茹却饶有兴致地打趣起来,她笑著问道:“柱子,这奶水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多思考,隨口答道:“挤出来或吸出来。”说完我就后悔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闯了大祸的孩子。
我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在这个时代,让一个年轻寡妇去“吸出来”,这实在是太不合適了。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尷尬得不知所措,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向徐慧珍,就像一只做了错事的小老鼠。
陈雪茹却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反而笑嘻嘻地接著我的话茬打趣道:“那你帮她弄一下试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