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鳶尾有点不太理解,原本他以为现在的言薇薇应该是人格分成了两份,一个如同曾经那般的疯子,一个就是现在害羞的少女。
可是现在来看並非如此,或者说是不止如此。
哪怕是另一个人格的言不悔,也不像是个毫无礼貌的疯子,更像是一个恪尽职守却又遵守礼仪的战士,就像是白韶说的那样,並不擅长社交的笨蛋战士。
“言薇薇师妹和你记忆中的那位不太一样?”
“是啊,不管是前后对比都有点太大了,说话未免有点太温柔了。”
“誒?等等,你怎么又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身后了呀?”
叶鳶尾被嚇了一跳,差点从地上窜起,落在地上开启脊背龙形態。
“哈!”
看著叶鳶尾害怕自己的模样,白韶还是有点难以想像曾经的这个世界的白韶究竟是干了些什么才能让叶鳶尾只是隨便听到几句话就能应激成这样。
给调的只要听到白韶这两个字就想哈气了。
事实也確实是这样。
“你那个世界的我应该是个畜生吧?”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叶鳶尾还在装傻。
“別装了,你已经快把重生者三个字贴在脸上了。”
“……”
“言薇薇在那个世界应该经歷过一次大屠杀,到最后只剩她一个人吧?”
这次叶鳶尾並没有说话,但也並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
“但是这一次没有,有些人总是会因为一件事情而改变,有时算是改变的很轻易,除了襁褓中的婴儿之外,人,或者说是智慧生物都有会被情绪感染的能力。”
“直接说重点吧。”
“言薇薇,是我带回来的,而在我带回来她之前,大屠杀即將开始,我救下了他们大部分人,包括她的父母和兄弟姐妹。”
叶鳶尾看了看白韶,他清楚凭藉现在的白韶確实有这个实力。
“原来你也会去管这些閒事吗?”
叶鳶尾语气中略带嘲讽之意。
“这些並不算是閒事,我只是做了一个正常人一般都会做的事情罢了。”
“……”
叶鳶尾瞥了一眼白韶,又一次开口问道:
“我记得当时屠杀,我记得理论上有很多强者,你是怎么带他们脱身的?”
“我把那些玩意儿都给杀了,他们跑的跑了,而留下的基本都被我杀了。”
白韶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句什么无比平常的事情一样。
“是吗?原来你这么强啊。”
“但我记得当时你也才入门没多久吧,为什么能那么强?”
“我当时在我的身上贴满了爆炸符,遇到人就扑上去,反正他们也破不了我的防,我会把爆炸符贴到他们最隱私的部位。”
叶鳶尾打出了一个问號。
“是我想的那个隱私部位吗?”
“是啊,而且我是男女平等主义者,所以男女平等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