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是不是在癒合?不对,就是在癒合吧?为什么会这么快?”
“而且这傢伙感受不到痛的吗?为什么能做到面无表情?”
蓝虎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不速之客,但也並没有太在意,而是让体內不断的运转著功法,使自己的肉体开始慢慢適应这种环境。
“这种感觉真不错呀……真舒服……”
感受著肉体割裂所带来的快感,季伯长如此说著,他並没有想修炼什么,准確来说就是单纯的心理变態而已。
“好变態……分明这两个傢伙的境界比我还低……这两个傢伙真的还是人类吗?”
“……大概是吧?”
眾弟子討论著。
“不,绝对不是吧!妖兽在这种境界阶段的时候都没有这种肉体吧?而且那种恢復力,绝对不是正常人类应该拥有的吧!”
“这傢伙应该刚入门没多久吧,不然的话不可能这么籍籍无名的吧?”
此刻一个蓝色头髮,身后背著一把长剑的高大个子,蓝色长衫的青年开口问道。
“什么籍籍无名?你怕是没有听说吧?他才刚入內门没多久,正常,像他这种天赋好的,刚入宗门就进內门的,应该是先趁早想著怎么突破筑基吧?”
“但是这傢伙不一样,他直接去挑战內门人榜的师兄们了,用他那诡异的自残打法硬生生把自己打到了人榜第6。”
说到这里的那一刻……那个介绍季伯长的青年咽了口口水,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恐怖的东西一样。
接著才缓缓开口:
“据说这个傢伙……就差把自己的五臟六腑掏出来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待到那位貌似像是僧侣一般的人走远之后。
“你为什么不回答他?”槐问道。
“那傢伙的样子看著就很特別吧?至少正常人绝对不会长那个样子吧?而且他还是来问问题的,我敢保证回答他之后绝对会触发又长又繁琐的支线任务。”
白韶此回应道。
“確实很怪……不过支线任务又是什么鬼呀?怎么又在说一些別人没法理解的话了……”
槐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那傢伙身上的气息確实很杂,既是修真的,又有佛家禪气,还有些许的魔韵,还有一些小分支门派的气息,已经不是学的咋可以描述的了。”
“不过他脖子上掛的那个十字架也是那个宗教的吗?我感应不太来……”
槐眼神中透露著疑惑。
“不用在意,当他想出把头髮剃一半留一半,还有一半留著的烫捲成印度风的时候,他和十字架上面的那位相差的其实也不远了。”
“听不懂……”
“没关係,正常人听不懂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