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洵嘴上问怎么样,但完全没有给男人开口的机会,他抓著男人的头髮,將男人的头重重贯在了地上。
额头鲜血淋漓。
他没收著力道,剧烈的疼痛和信息素压迫的带来的溺毙感让男人痛不欲生。
“救……救我……悬舟……”男人向儿子的方向伸手,试图抓住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我是你……父亲……”
悬舟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救吗?”时瑜问悬舟。
藺洵听到时瑜的声音,生生止住了动作。
“不。”悬舟道,“我没有父亲。”
藺洵只看向时瑜。
“打晕。”
藺洵闻言,乾脆利落的一掌劈向男人脖子,而后起身,拿纸巾擦乾净自己的手,才又回到了时瑜身边。
刚巧有人送果篮来了。
刚刚还满身杀气的少年人在她面前一下子就开朗了起来,他对著时瑜笑,伸手接过来人手里的果篮:“老师,这个重,我帮你拿。”
好像把时瑜当成了豌豆公主。
但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时瑜对此全盘接受,甚至平静的跨过地上已经晕倒的男人,由著藺洵拎著果篮跟在她后边,同悬舟一起进了病房。
病床上的老人头髮白,满眼泪水,悬舟握著她的手:“奶奶。”
“舟舟……”老人目光转向时瑜和藺洵,“这二位是?”
时瑜示意藺洵放下果篮,她指指自己:“老师。”又指指藺洵:“同学。”
“今天仓促打扰,没带什么东西,这些水果给您尝尝鲜,聊表心意。”
果篮刚好是三个,齐齐整整的摆在床头柜子上。
眼前的女孩看著年纪不大,眼神气质却沉稳,悬舟奶奶想要起身:“老师……”
“您不用起来。”时瑜伸手扶她,让她躺好,“我也只是碰巧来的。”
“小舟在学校,劳您多费心了……”
“没有费心,他是个好学生。”
门口来了几个人,把男人拖到了一边,而后一高大男人上前,低声请示藺洵:“少爷,这人……”
然后石岩就见这位向来张扬肆意的alpha少爷凑到了一个女孩面前,好声好气问人家:“老师,他怎么处理?”
石岩:“?”
他出幻觉了?
他给藺家干了这么多年活,就没见过藺洵服软的样子。
时瑜抬眼:“悬舟,你和他去处理。”
明摆著把他们二人支开,她要单独说话。
藺洵活动了一下手腕,觉得让时瑜和老奶奶小女孩待在一块总比让时瑜和悬舟待在一块好,便拽著悬舟一起出去了。
他老师看来是要管这事。
管唄,时瑜要管,他帮著就是。
时瑜见他们二人出去,看向老人家。
“奶奶。”她的口气很平和,没有丝毫高高在上或是怜悯的意味在里面,仿佛只是討论一下今天天气如何,“我了解一下情况。”
“悬舟是吧?”藺洵踢踢脚下的男人,见他似乎似乎有转醒的跡象,又下手把他劈晕,“这人你准备怎么办?”
藺洵说罢蹲下,粗暴的扯开男人的眼皮看了看,又掀起了男人的长袖。
悬舟瞳孔紧缩。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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