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最后提著三个娃娃出来,伊莱希汀看了一眼,发现时瑜这次的审美居然超常发挥,这几个娃娃倒也没有丑得很离谱。
他似是隨口:“怎么买了三个?”
时瑜不明所以:“不知道,我觉得它们都挺好看的。”
娃娃最后也归了伊莱希汀拎著。
时瑜空著手找餐厅,她甚至主动问了一句伊莱希汀:“我们去吃什么?”
“你决定。”
时瑜决定去一个看起来最贵的店里。
菜是东方菜色,很好吃,时瑜多吃了几口。
她吃饭相对慢,吃著吃著好像就开始走神了,嘴里嚼嚼嚼,人看著是还在,魂应该是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伊莱希汀看一眼她打飘的眼神就知道她脑子里这会什么也没想,纯粹是在放空。
她以前偶尔也会选择在吃饭的时候短暂性放空一下自己。
她太忙了,要和异种打,要和人斗,无时无刻不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放鬆的时间很少,一忙起来又常常忘记吃饭,肚子饿得不舒服了才反应过来,拿营养剂草草对付一下就算完事。
后来被某位指挥官发现了,指挥官呜呜哇哇差点心疼哭,说我们时时好苦啊怎么受这么多委屈。
时瑜当时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她其实不觉得自己有多委屈。
但这並不妨碍某位相当会哄人的指挥官直接把饭餵到时瑜嘴边:“哎呀,时时,吃一口嘛,工作哪有身体重要啊是不是?”
时瑜那个时候边界感很强,指挥官则面对时瑜毫无边界感和距离感,他常常以一副入室抢劫的架势,拎著个可爱饭盒衝进她办公室,把她从文山会海里捞出来,指挥官的歪理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
“你要是饿死了,我就没有搭档了,这世界上就没人能听懂我的指挥了啊时时宝贝!”
“那到时候他们又要说我瞎指挥!”
“明明是他们自己瞎,我指挥这么完美都听不懂!”
时瑜:“……”
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於有人突然衝进来,接著嘰嘰呱呱在她耳边讲事情,也习惯於这样的,近乎无微不至的照顾。
后来这事被人无意间看到了,那人嗤笑一声,对时瑜道:“饭都要餵到嘴边才肯吃,怎么,你是公主吗?”
回答他的,是时瑜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一巴掌把人扇到吐血,但时瑜表情冷淡,半丝情绪起伏也无,丝毫没有因为被挑衅而动怒,只是轻轻浅浅同那人说:“自己去军区医院。”
血染红了那人嘴唇,他笑了笑,露出森白犬齿:“我去医院,要向您打报告——
他一字一句,像是要把这两个字连同眼前人生生咬碎:“长官。”
时瑜一眼都懒得多看他,她有会议要开,抬脚就走:“批准了。”
指挥官在她身后,倚著办公桌看著一切,一直没有出声,等时瑜走了,他才笑眯眯道:“再打扰我们吃饭,我杀了你哦。”
……
伊莱希汀替时瑜挑掉鱼刺,沾好酱料放在她碗里。
时瑜压根没注意他的动作,伊莱希汀往她碗里放了什么,她就下意识吃了什么。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吃饱了。
一切都很顺理成章,仿佛预演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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