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冷静的叫医护人员过来给二人止血:“二位都少说两句吧,一边说一边流血下来的样子,可不怎么体面。”
原靳更不买她的帐:“差点忘了你了,朱丽部长,踩著她上位的感觉如何啊?”
朱丽一顿。
“我的人去探听消息被阻止,有你的手笔在里面吧?”
尤赛呵了一声。
“我真是好奇。”原靳躲过护士温柔细致的擦拭,他直接拿起一块纱布就著出血的地方抹过去,“你到底攀上了一棵多大的树?议会?联邦?还是其他军区的某个谁?”
星际疆域太大,各方势力又太过复杂,个人成就再高,也难以抗衡一些绵延几百年的豪门望族。
朱丽垂著眼睛没有说话。
“要是当年的事情真有你的一份。”原靳把浸血的纱布往旁边一扔,话已经说开了,他也不在二人面前装了,“我会把你直接砍碎。”
“二位担心担心自己吧。”朱丽懒得管他们二人的死活,她径直离开。
尤赛完全不想理朱丽,她只是问了句原靳:“你也——”
门口朱丽的声音传过来:“陛下。”
尤赛:“想把我打死吧。”
原靳冷呵一声:“难道你不是?我身上的血是我自己撞出来的?”
凯德恩大步走近,就发现他的两名大將伤痕累累的坐在地上互相嘲讽。
凯德恩头疼欲裂。
“怎么回事?”
原靳坐没个坐样,他颇为不羈的坐著和凯德恩行了个不成礼的礼:“诚如陛下所见,我和她互殴。”
尤赛稍微规矩点,她撑著柜子站起来行了一礼:“陛下。”
“为什么互殴?”
原靳咳出口血:“尤赛上將说话像狗叫,我听著烦。”
凯德恩:“……”
他知道原靳就是这个鬼性子,他偏偏又不能拿原靳怎么样,帝国不能再失去一个2s级了。
他看向尤赛:“你说。”
结果尤赛不知道是不是被气恨了,也当著凯德恩的面口出狂言,“原靳中將狂犬病犯了,陛下,我建议即刻给中央军区配备足量的狂犬病疫苗。”
给他们处理伤口的医护人员强行面无表情。
“想笑就笑。”原靳突然说,“毕竟医院很难听到狗叫。”
医护人员可不敢在凯德恩和两位上將面前笑出来,他们只能死死憋著,沉默著给二位处理伤口。
“好了,不要胡闹。”凯德恩坐著看著两个人被医护人员清洗伤口,包扎这里包扎那里,“两个都是当將军的人了,因为一点口角之爭打成这样,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