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欣哪想到,司徒晨大晚上过来,竟是追著问这两种兵器的设计。看著他审视的神情,不难猜,他已经对自己產生了质疑。
安芷欣再次以疲累为由,想要搪塞过去,可司徒晨却直言问道:“所以这两份图纸,到底是你画的,还是安芷若画的?
安芷欣自然不可能承认,她佯装一脸怒意地反问道:
“世子这是何意?当日抢图纸的事,不是您亲眼所见吗?如今为何又要反过来问我?”
司徒晨看著安芷欣明显过激的反应,心中便隱隱有了猜测,但他此刻確实没有什么特別好的证据,便也只得拂袖离去。
安芷欣看著司徒晨决绝离去的背影,焦急地思索起退路来。
她如今虽然不怕得罪司徒晨,但也不能让自己没有真才实学的名声,流传出去,否则她还怎么嫁进东宫?
还有,皇上对她上次偷图纸的事,已经给予警告,她当下必须儘快证明,她確实有天赋,有才学的。
思来想去,安芷欣冒险唤出母亲给她的暗卫,让暗卫速反回威远侯府,找那几名枪手,再要几份图纸来。
暗卫离开时,被护卫发现了翻墙的人影,护卫长立刻派人去追,但却没能追到。
护卫长火速將这件事,稟报给了司徒晨,司徒晨连夜加强了庄子里的守卫,將巡逻的岗哨,由两班也换成了三班。
一夜过后,安芷欣的暗卫,带著枪手画好的兵器图纸,折返回来。
但他却再次被庄子里的护卫发现,並一路追到了安芷欣的套房门口。
护卫长没有敢强闯安芷欣的臥房,而是派人去通知镇北王世子过来。
在这期间,安芷欣先是接过枪手们画的图纸,而后开始慌张地打量套房內,哪里能让暗卫躲避搜查。
此刻,房间外都是护卫们聚拢过来的的脚步声,她这里显然已经被团团围住,这时若是让暗卫翻窗出去,一定会被人抓个正著。
正在她无计可施之时,司徒晨亲自来到门外敲门,勒令她立刻开门。
安芷欣情急之下,拉著暗卫便来到了温泉池,她先將暗卫藏入温泉中。
又將自己的外衫褪下,將中衣解开,罩在暗卫的头上,遮去那扎眼的黑色的夜行衣。
光这样可是不够,她一狠心,乾脆退去自己的里衣,扯过池边沐浴用的巾帕,遮挡在胸前,特意露出整个肩膀。
而后,整个人坐在浅到见到底的温泉池子里,將暗卫挡在身后。
此时,司徒晨早已不耐烦地踹开房门,带著一眾护卫毫不客气地闯进来,在房间里一寸一寸地搜索。
护卫长对著司徒晨无声地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安芷欣紧张得要命,只想让他们快点离开,於是故作受到惊嚇般,大声惊叫,谁知,却正好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司徒晨看著屏风后,那明显正在沐浴的身影,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走过去。
他从屏风的上投的影可以看清,安芷心似乎是褪去了外衣,正在沐浴。
如果他如此闯进去,岂不是要因为看了安芷欣的身子,要对其负责。
在抓到可疑人与自己的终身大事之间,司徒晨还是选择了自保。
但他自从看到了安芷若真正的本事后,便对以安芷欣以往的所作所为,全部质疑起来。
他此刻真的很想验证一下,那个可疑的人,到底与安芷欣有没有关係。
思索再三,他命令清风到屏风后面去查看,清风只微微错愕了一瞬,便立刻领命过去搜查。
清风越过屏风,看向温泉池时。安芷欣发出了更加尖锐的叫声,隨后便是如同受到极大羞辱般,哭泣著控诉起来。
清风无视安芷欣的哭喊,目光在整个温泉池中,仔仔细细地扫了一遍。
並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转身出了屏风,同样对世子摇了摇头。
司徒晨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从屏风上收回了视线,带著所有护卫离开,到隔壁两间房搜查去了。
司徒晨一走,安芷欣立刻披了中衣,迈出温泉池子,快步走到门前,將门关上。
但门栓已经被司徒晨踹坏了,她便招来暗卫,让他搬来书案,將门结结实实地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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