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欣在对上司徒晨眼神的那一刻,身体立刻抖动得更厉害了。
以前是司徒晨对她太过礼遇,导致她误以为,这个男人並没有什么可怕之处。
但经过交流大会这三天,她才真正了解司徒晨的狠辣无情。
但安芷欣还是想错了,司徒晨对她展现出的不过是冷漠而已,至於很辣,那是接下来她才真正了解到的。
司徒晨只瞟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因为审过了別庄里的下人,他害怕多看安芷欣一眼,就忍不住衝上去把人一刀捅死。
但那样的死法,太便宜她了,安芷欣让芷若痛苦了那么久,这个贱人必须付出十倍百倍的痛苦,才能抹平那些事。
司徒晨对大理寺卿说道:“刘大人,这位威远侯府嫡次女,是否也应该一併拉去刑房受审?
虽然盗窃大周朝机密的主犯还不能確定,但动手实施的人,確定是安芷欣无疑。
当初人赃並获时,本世子与衍亲王都在现场,更有整个温泉庄子里的下人,和护卫做人证。
想必从她这里下手审问,能更快地得到有用的信息。”
安芷欣闻言,再也不能继续蹲在角落里装死,立刻惊恐得手脚並用,爬到牢门前,哭求司徒晨道:
“世子饶了我吧,求世子看在你我以往的情分上,救救芷欣。
只要世子愿意放过小女,小女甘愿为世子当个暖床奴婢。
求世子再怜惜芷欣一回,不要將我拖到刑房去审讯。”
安芷欣的话,说得好像她与司徒晨真有什么一样。这让司徒晨立刻慌张的看向安芷若,因为怕妻子误会,急忙解释道:
“芷若,你別听她胡言乱语,我跟这女人什么过往情分都没有。
就像我之前跟你解释的一样,我们在一起行事,不过是受了皇上的指派,並非我本人所愿。”
司徒晨说完这些话,眼神期盼地看著安芷若,就像一个等待判决的人,可他註定不会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
安芷若神色冷漠地问道:“並非本人所愿吗?我怎么看世子愿意得很呢?
若仅仅是执行命令,那为什么会让我和安芷欣,同时觉得你就是喜欢她,推崇她,处处护著她呢?
一次两次是误会,长年累月,还能叫误会吗?
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她被你处处维护,我却被你刻意忽略,这些难道都是皇上指派你的?”
司徒晨对於安芷若的质问,无言以对,他以前总觉得,作为男子就应该以正事为重,不能过分儿女情长。
所以他才会觉得,在兵器锻造上对他有帮助的人是安芷欣,而与安芷若过分亲密的话,就是不务正业。
可这些话,他当著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好意思辩解出口?眼见著安芷若在误会,他心里急得要命。
这也让他再次感受到,被人误会的痛苦,以前他无数次的误会安芷若,可想而知,妻子当时心里该有多难受啊?
安芷若倒是很享受现在的日子,想回懟过去,根本不要有任何顾忌,以至於她最近觉得,心情都畅快了许多。
今日到这里来,收拾司徒晨不是目的,她的重点还是在於整治安芷欣。
所以此刻,她不打算再与司徒晨吵下去,免得让应该得到教训的人,逃过一劫。
安芷若看著因为无法辩解,而脸色涨红的司徒晨,放缓了语气说道:
“既然你觉得我误会了你,那世子不如用行动证明给我看吧。”
司徒晨闻言,立刻如同抓住了希望般,急迫地问道:“芷若你说,想让我如何证明给你看。”
安芷若微抬下巴,指向安芷欣,说道:“很简单,你和安芷欣如果真没什么的话,审讯就交给世子亲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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