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无不一惊,齐齐回身望去。
赵佶也讶然,抬头朝外面望去。
只见赵湛单手提著一柄禹王槊,另一只手抓著一个包裹,大踏步走来。
身后还有数十先登死士紧隨,似乎还抬著一个个竹筐。
“湛儿!”赵佶见到赵湛,满脸喜色,直接从龙椅上站起,快步迎了上去。
“湛儿,你没事,太好了,大宋先祖保佑,老天保佑。”
赵湛眉头一皱,在心里暗暗调侃,“宋殤系统,你他么成赵宋祖宗了?”
宋殤系统竟然来回復了,“叫祖宗。”
“滚蛋!”
“我爹爹呢?”赵湛左右看了一圈,不见赵恆的身影。
“哎,你被金韃人追杀,你爹爹急火攻心昏倒了,刚刚御医已经检查过了,並无大碍。”赵佶悲痛摇头,嘆息一声。
赵湛低头行礼,“多谢爹爹和大爹爹掛念,不孝子赵湛给您赔罪了。”
说罢,他就要跪地请罪,可赵佶哪里捨得让赵湛跪地,这可是他们赵宋家难得一位血性汉子。
爷俩寒暄片刻,一派父慈子孝的画面。
倒是周围的赵宋大臣都晾在一边,不知所措了。
尤其是吴閔和张邦昌,这两人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是太子赵湛单人单骑出城,遭到金韃人追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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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又回来了?
还完好无存的,难道金韃人迷路了,追丟了?
带著疑问,吴閔站出来,行礼问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从哪回来的?”
赵湛抬起头,看向吴閔,对於赵宋朝堂的文臣,有一个算一个,他没有半点好感。
这些人个个贪生怕死,除了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还出卖国家利益给金韃,反正人事不干。
靖康之耻,有一多半的原因在这些文臣头上。
“你哪位?”赵湛不认识这老头。
吴閔摸了摸鬍鬚,“老臣吴閔,任中枢丞相之职。”
“哦,你就是吴閔?”赵湛上下打量著吴閔,故作惊讶道:“你这老头土埋半截了,还要贪多少银子才罢休?”
“我告诉你,银子不是自己,都不是自己的,到死你就两块板,你留给儿孙有什么用,他们有那个命吗?说不定就绝户了。”
“不如给我吧,我来替你。”
这一番话,说得吴閔都愣了,只得尷尬一笑,“太子殿下真会开玩笑,老臣向来两袖清风,清清白白做官,清清白白做人。”
“是啊,吴大人为官一向清廉,满朝文武无不钦佩讚嘆。”
“吴大人做人做事,颇有圣贤之风,太子所言,实在有失偏颇。”
“没错,吴大人真的是为赵宋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至於贪污之事,纯属有小人诬陷,恳请太子明察。”
“……”
在场的眾多大臣纷纷开口,替吴閔狡辩。
赵湛眯著眼睛,用余光扫视满朝,不由得大吃一惊,好傢伙,满朝大臣皆是这老东西的同党。
如此一想,怪不得自己便宜爹爹,连自己女人和闺女都送往了金韃大营,说不定就是被这些士子大夫威逼所致。
可现在动手显然还不是时机,鬼知道这些奸贼手中有没有兵权,外面还有十几万金韃大军虎视眈眈,要是这些王八蛋来一个同归於尽,打开东京城城门,放金韃人进来,那自己可就真完了。
赵湛表情一转,笑嘻嘻道:“我就说嘛,宋卿乃是我赵宋第一忠臣,怎么会做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断子绝孙的混帐事。”
听到这话,饶是吴閔脸皮够厚,也是尷尬的陪笑,不敢应答。
真要是应验了,岂不是要真让他们吴家断子绝孙,生儿子没屁眼了?
这时,张邦昌出列行礼,问道:“敢问太子殿下如何回城的?莫不是太子殿下被金韃人俘虏后,答应了什么,这才被放回来的?”
赵湛眉头一皱,“你哪位?”
“张邦昌,任……”
“行了!”
赵湛打断张邦昌的话,张邦昌的恶名不需要多言,直接宰了即可。
歷史记载,这狗日的老王八蛋投降了金韃人不说,还被金韃人扶持著,当了几天皇帝。
“怎么著,莫非你觉得本殿下出卖了我赵宋利益,这才能活著回来?”
张邦昌摸了摸鬍鬚,眼睛微眯,淡淡一笑,“臣不敢,臣只是觉得殿下能从两个金韃万户的手中逃脱可是不容易。”
此言一出,眾多文臣皆是点头附和,连赵佶也露出怀疑的目光。
两个金韃万户足以横扫中原了,而赵湛单枪匹马,绝无逃脱的可能。
唯一可能,就是赵湛被金韃人生擒,然后达成了秘密协议,这才被放了回来。
“不容易吗?”赵湛薄唇轻勾,直勾勾的盯著张邦昌,“这不,挺容易的,我不是活著回来了吗?”
“敢问殿下如何从金韃人手中逃回来的?”张邦昌意味深长的问道。
很明显,这是在挖坑呀!
群臣闻言,也是齐齐看向赵湛,目光中满是怀疑?
“哈哈哈!”
赵湛昂头大笑,一脚將包裹砸在了张邦昌身上,怒目圆睁,“老狗,本殿下用得著逃吗?本殿下是杀回来的!”
话音一落,殿下数十位先登死士齐齐怒喝,“杀回来的!”
声如雷震,煞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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