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被粗糲的唇吻得战慄不止。
红帐內,女人的肌肤白得晃眼。
舒窈身下垫著狼毛大氅,整个人几乎溺在里面,肌肤上透著薄薄的粉。
沈京牧的手掌覆上她后颈,呼吸灼热。
“殿下,张嘴。”
“唔...”
气息尽数被夺取,红帐摇曳。
沈京牧將人压在身下,喉结滚动,俯身吻上她锁骨凹陷处,引得她轻颤著抓紧他后背。
咬痕早已痊癒,柔白的肌肤上看不出任何瑕疵。
他轻轻咬著,似是要留下一个新的咬痕,却不敢用力,像只还未断奶的狼,用乳牙啃咬。
“殿下....”
沈京牧低声唤她,滚烫的呼吸掠过耳际。
舒窈仰头承受著他的吻,十指无力地缠进发间。
“轻...轻些咬。”
沈京牧笑著扣住她的腰。
“呃...。”
舒窈的声音滯住。
眼前烛灯摇晃浮沉,她瑟缩著,被入骨的热意彻底吞没。
-
舒窈抬不起半分力气,鬢髮散乱,如同黑绸洒在肩后。
她无力地靠在床帐旁,眼皮虚弱地轻闔著,脸色发红。
铜盆里的热水腾起裊裊白雾,沈京牧垂首跪在毯间,指尖浸入水中试温。
时至今日,地位调换,他竟还执著地要给她洗脚。
沈京牧托起舒窈的脚,双手浸入温水,指尖触到那莹润的足弓时,仿佛触到一截浸了蜜的白玉。
他细致揉搓,眸色认真。
跪得久了,麻木感顺著小腿往上爬。
他换了跪姿势,揉搓得愈发细致。
热气氤氳,舒窈的脚浸得微红,圆润小巧的脚趾形成一道赏心悦目的弧度。
抬头看去,舒窈已然睡著,精致的眉眼轻轻皱起,不太安生。
舒窈又做了个梦,属於沈京牧,昭阳的梦。
她是恶毒女配,作为旁观者目睹整个故事。
王朝顛覆,国破家亡。
沈京牧入主东宫后,便以雷霆手段血洗了整座皇宫。
辽人生性凶残,加上连年被大楚欺压,如今一朝大仇得报,將所有仇恨都报復在楚人身上。
宫女妃嬪充当军妓,太监大臣沦为发泄的对象。
太极殿的鲜血,蜿蜒流至宫道前,即使清洗乾净,半月后依旧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血渣渗进宫墙下,涌出新生腐朽。
昭阳被沈京牧囚禁在正殿,不得出。
虽说侍女照顾得十分精细,可亡国悲痛让她数日不得合眼,很快便病倒了。
太医诊断后得出,气血攻心,昭阳伤了根本,以后恐怕都只能用药汤续命。
可沈京牧忙著治理朝政,忙著处理前朝旧臣,只是简单慰问两句,便离开了。
昭阳在榻上不断落泪,帕间儘是她咳出的刺目鲜血。
心善如她,即便不受楚安帝宠爱,被嘉寧公主,安乐公主连番欺负,得知她们死讯之后,仍旧痛不欲生。
特別是嘉寧,在太庙殿前被沈京牧一箭穿心,连尸身都被切碎了餵狗。
她的皇妹,她捧在掌心疼爱的皇妹。
昭阳气得发抖,只想逃离。
她逃了很多次,最后皆被沈京牧带人抓回。
追妻火葬场的桥段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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