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狠了。
族长猛地一偏头,冷声命令道:“大山,把她带下去!”
大山闻言,犹豫著上前。
“阿妹....”
苗柳扭头怒瞪他一眼:“別碰我!”
阿山无措地收回手,垂下脑袋不敢说话。
“阿公,我討厌你!”
苗柳骂完,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大山怕她出什么危险,连忙跟上去,徒留族长站在原地,眼眶泛红。
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让自己的手乾乾净净。
此行此举,和那群丧心病狂的研究员有何差別。
但他没有办法。
身为一族之长,他的职责就是守护苗寨所有族人的安危,直至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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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被楼弃一路带回吊脚楼。
楼弃双臂紧紧搂抱著她,一脚踹开竹门,怒气冲冲地將她甩到床上。
舒窈捂著后脑勺,低唔一声,鼻尖发酸泛起淡淡的疼意。
身著苗服的俊美少年慢条斯理转过身,咔噠一声,將竹门锁上。
舒窈晃了晃脑袋,眯起眼睛,依稀看到一道清瘦頎长的身影缓缓朝著自己的方向靠近。
少年浑身縈绕著浓重的慾念,几乎將人吞没。
“楼.....楼弃?”
楼弃抿直唇瓣,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极其缓慢地扯开自己的衣领。
凸起的莹白锁骨,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闪烁著冷芒。
楼弃滚了滚喉结,嗓音覆著难消的哑。
他轻轻勾著緋色的唇,好整以暇地欣赏著女孩惊恐后退的模样。
银饰叮噹作响,苗服尽数褪下,清脆的声音落在耳畔,令人心惊胆战。
少年不著寸缕,身躯在夜色下衬得高大,紧实有力的肌肉附著在骨头上,线条分明。
舒窈最后一点酒意也醒了。
她无措睁著湿漉漉的水眸,嗓音含颤。
“你...你要做什么?”
楼弃答非所问,清冷淡漠的嗓音落在黑夜里,显得阴惻惻的。
一点一点,砸在舒窈脆弱的神经上。
舒窈半边身子都软了。
“你衝著那个苗人笑得可真好看,现在怎么不笑了?”
“所以,是猜到我要干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