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男女体力悬殊,她的反抗在陆牧生面前就像在挠痒痒。
过了一会儿,陆牧生才鬆开了嘴,香彩大口喘著气,脸颊涨得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压著声音啐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二少爷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
陆牧生眼神微微泛红,回呛了一句道。
说完懒得再理香彩,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转身就往远处走。
只留下香彩一个人在原地跺脚,心里感到委屈极了。
她竟被一个臭护院亲了嘴,还摸了……
陆牧生往苏韞婠的院子走回去,心情有些兴奋般的愉悦。
香彩这丫鬟敢威胁自己,自己就欺负一下她,不过分吧?
然后低头嗅了嗅手掌,想到香彩那俏嫩嫩,软乎乎的身子,不由得犯起了嘀咕:“香彩这丫鬟还挺带劲,就跟揣了两团大似的……白承煊虽紈絝,但真会挑……”
转过两条迴廊,走过一条通道,就回到月洞门外。
院子里透出了昏黄的灯笼光。
只见苏韞婠坐在石桌旁,手里正捧著一本书,鬢边髮丝被风吹得轻颤,听见脚步声回头,凤眸含著三分疑惑:“怎么去了那么久?”
陆牧生可不敢说欺负香彩的事,便回了句:“四太太和五太太在聊天,我不好打扰,就多候了会儿。倒是大少奶奶,这么晚还没歇著?”
苏韞婠垂眸抚了抚鬢边珍珠,轻嘆道:“睡不著。”
陆牧生瞧著苏韞婠眉间倦意,有些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心想总是睡不著,是不是枕边缺了个男人?
毕竟成天端著大少奶奶架子,保持一副端庄气韵,怕是骨头都累酥了,没个男人搂著又哪能睡得踏实?
可这番话,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说。
这时,苏韞婠起身整了整衣裳,“你好生守夜。”
说罢转身走进了屋,门关上时盪出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
陆牧生望著紧闭的房门过了半晌,才靠著旁边门墩,蹲坐了下来。
第二日清晨。
天边泛起一片鱼肚白。
陆牧生揉著腰板准备离开,前往伙房。
却听见院子里传来急碎的脚步声,是喜桃在身后喊,“陆护院!大少奶奶叫你留步!”
没一会儿,苏韞婠从屋里走出来,今日不再穿旗袍,而是换了一件宝红色软缎大襟衫,下身配著素蓝马面裙,裙门处绣有並蒂莲图案,脚下则是一双青缎绣鞋,在高挑傲人的身段下,看起来更显端庄和贵气。
“你去吃些早食,待会儿跟我去高粱地一趟,今日是白家开镰的头一天,得盯著些。”
陆牧生一听想要拒绝,並未立马应声。
毕竟,他还想著等下陪二太太曹氏去果园。
苏韞婠见陆牧生不说话, 黛眉一蹙,“你怎么了,听不见?”
“听……听见了!”
陆牧生只好赶忙应下。
不管怎么说,在白家大院里还是要以苏韞婠这位大少奶奶的话为主。
“吃完早食,就到前院等我!”
苏韞婠瞥了他一眼交代道,说完就带著喜桃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