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跟陈津南叫板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转眼就把脏內裤留在盆上。
於舒宝刚刚肚子疼得已经忘了这件事情了。
“我不是要留给你洗的,你別误会了,是我现在肚子疼,洗不了…”
於舒宝拼命解释,怕他误会。
陈津南没说什么,只是把拖鞋放下来,让她站好。
见他还站著,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於舒宝推搡著他。
“你出去,我要上厕所了。”
她快憋不住了。
不会还要看著她上厕所吧?
陈津南把镜子下面抽屉里的卫生巾拿给她:“上吧,我出去。”
这几个柜子都是放於舒宝平常用的卫生巾,一个柜子一种,夜用的和日用的分开,安睡裤也在另外一个抽屉里面。
分得比於舒宝还细心。
而且每次於舒宝来完姨妈,他都能及时地补上这些生计用品。
於舒宝有时候觉得他乾脆替自己来姨妈得了。
知道她脸皮薄,陈津南也不闹她。
“小心水渍,別摔了。”
“知道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於舒宝肚子也没那么疼了,陈津南在门外,还打算抱她,於舒宝拒绝了。
“就几步路,我又不是不会走路了。”
陈津南想抱她的手一顿,没什么表情看著她:“隨你。”刚刚还不拒绝他抱。
他脸色又冷了下来,於舒宝敏锐地察觉到他不太高兴了。
於舒宝走回床上,重新躺回被窝,可是已经凉了。
她看著站在那里的陈津南,眼神示意他过来。
“你不上床睡觉吗?”
陈津南掀开被子,和她隔的有一段距离,没主动过去她那边。
怎么又生气了。
於舒宝咬了咬手指,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挪了挪身子靠近他的手臂,陈津南看著她,继续不动。
她也不过去了,不想靠近她那就算了。
於舒宝看著他,还是没忍住问:“你咋了?”
陈津南忽然面色严肃看著她,於舒宝手指扯了扯他衣袖。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你怎么说变就变。”
比女人心还难猜。
陈津南目光微微低垂看著她,语气很轻很低:“你就只在用的时候需要我,不用的时候就可以隨时不要我。”
就像当年高考完一样。
是他逼迫於舒宝跟他在一起的,不是於舒宝自愿的。
所以於舒宝偶尔的黏人,又偶尔地疏离都牵动著他的情绪。
陈津南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没有,想做什么事情不成功?唯独在对待於舒宝,和於舒宝相处时,他总是不得要领。
他很怕自己对於舒宝来说没有什么用了,像个隨时可以拋弃的物件。
所以他总是什么事情都帮於舒宝做,最好於舒宝什么都要他做。
今天她却说不要他做了。
表面管她很严的人是他,但这段关係中弱势的人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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