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著,双手便不老实起来,可他揉了半天,怎么今天他兄弟这么不给力?
每天早上起来都支棱的很,怎么今天身边有了女人还这么掉链子?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听到一声尖叫,嚇得他更软了。
而且这女人叫的还是他大哥,他顿时怒气横生。
刚要上手抽这个女人,门就被人推开了。
紧接著小廝便慌张的进来查看情况。
“公子,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小廝进来,莲儿赶紧钻进被子里躲起来,不能让小廝看了身子,不然別说妾室,她连通房都做不上。
看到又钻进被子里的莲儿,二公子一把將人拽过来抱在怀里,哼,心里想著大哥又如何,还不是得乖乖钻到他的被窝里?
待看清床上的人,小廝瞪大了双眼,这莲儿昨天不是陪大公子歇下的吗?怎么又跑到二公子房里了?
难道他们兄弟俩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不成?
这……这么缺女人吗?还两兄弟用一个女人?
小廝怀疑人生的走了出去,很快大公子院子里的小廝也得到了消息。
大公子听到消息,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和莲儿一起睡的,结果她现在却爬上了老二的床,他的头髮肯定是这个贱人剃的,就是老二授意的。
他和老二也就是表面和平,背地里较量不断,没想到这次著了老二的道。
不行,他不敢把老二怎么样,还不能发落一个卑贱的婢女吗?
这个贱人竟然敢背叛他,那就把她卖进窑子里,让她好好尝尝背叛他的下场。
这么想著,大公子穿好衣服,戴上帽子,直接去了二公子的院子,一进去就见两人还在被窝里腻歪。
大公子顿时气急,上去就把二公子打了一顿,又命小廝把莲儿带走,直接送进窑子里。
这边的鸡飞狗跳到底还是惊扰了徐员外和夫人。
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又看到大儿子被剃光的头髮,二儿子鼻青脸肿,夫人气的直哆嗦。
一气之下让嬤嬤拿了卖身契,將莲儿卖进了窑子,两个儿子闭门思过。
此时眾人还没发现自己的银子丟了,主要是谁也不会一大早起来就看自己的银子。
直到厨房来上工的人,看到光禿禿的厨房,这才闹起来,管家赶紧去稟报老爷夫人。
徐夫人刚处理好两个儿子的破烂事,就见管家慌里慌张的走进来。
“老爷,夫人,府里遭贼了,厨房里的食材全都不见了,就连锅碗瓢盆都不见了。”
“什么?可有抓到偷窃之人?”
“没有。”管家摇摇头。
正在这时,负责马厩的小廝也慌张的跑来跪在地上,声音惶恐说道:“老爷夫人不好了,马厩里的五匹马都不见了。”
“什么?马不见了?”这下徐员外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那五匹骏马可是他最喜欢的,是哪个贼人,竟然敢偷他的马?
这时徐夫人感到不对劲,怎么所有的事都赶到一起了?难道偷马贼和偷菜贼是同一个人?
“快去看看,府里还少了什么?”说完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徐员外也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也跑回了房间。
这一看不要紧,府里顿时鸡飞狗跳,好多人发现丟了银钱。
徐员外和徐夫人更是差点撅过去,他们钱都不见了,可两人都不敢把丟的真实数目说出来。
徐员外:那可是我攒的私房钱,怎么就被偷了呢?
这件事肯定不能让夫人知道,不然夫人知道他藏私房钱,肯定得打断她的腿。
徐夫人:我的首饰珠宝都不见了,这可是用老爷的私房钱买的,她要是知道我了他那么多钱买首饰珠宝,不知道会不会发脾气,以后再不让她管家可怎么办?
徐府一大早鸡飞狗跳,这可不关夏寒烟的事,她重新將手脚绑起来,就等著被发卖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