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年轻汉子,看到村长焦急的喊道:“村长,不好了,刘柱受伤了”
“啥?到底咋回事?”
“今天刘柱和几个村民去琅琊山狩猎,可刚刚却被人抬了回来,说是被琅琊山上的狼给伤了。”
“人呢?”
“在村口呢。”
“快走,去看看。”
村长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冷家眾人也都听到了刚刚的话,冷三郎来到夏寒烟面前小声的说道:“媳妇儿,你说咬伤刘柱的不会是我们认识的那群狼吧?”
“不知道,不过那群狼很有灵性,如果不主动招惹它们,它们是不会伤人的。走,三哥,我们也去看看。”
“好,走。”说完两人也跟著眾人去了村口。
“啊……”
“相公,你咋了?这是咋了?”一个女人扑到满身是血的男人身上就开嚎。
夏寒烟来的时候,就见那女人还在哭,定睛一看,这不是那天看她有敌意的女人吗?原来受伤的是她的相公。
“村长来了,村长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人群立刻让出一条道来,村长走进人群里,夏寒烟也看到了满身是血的人。
胸前被划了两道很深的大口子,正在汩汩往外冒著血,再这么流下去人可就危险了。
偏偏那女人还趴在男人身上哭个不停,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也不知道包扎一下,用破衣服捂一下也行呀。
这时村长走近一看这满身是血的模样,也嚇了一跳。
看到哭哭啼啼的女人就闹心,於是不耐烦的喊了一嗓子:“哭哭哭,哭啥哭,人还没死呢。”
听到村长的呵斥声,女人这才停止哭泣,这时狗蛋娘赶紧上前拉著她站到了一边。
看来她们两个的关係不错,夏寒烟转头小声问冷三郎道:“三哥,那两个人是什么关係?”
“她们呀?她们是堂姐妹。”冷三郎回答道。
原来是姐妹,她终於知道那女子对她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时村长见人都快昏迷了,赶紧说道:“快,快送到县城医馆里去。”
听到村长的话,夏寒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这人怕是挺不到送医馆了,不说別的,就这一路的顛簸,这人就挺不住。
就在眾人要將人抬上板车的时候,夏寒烟出声说道:“村长,这一路这么顛簸,这人怕是受不住。”
“那可怎么办?我的儿呀,呜呜呜……”一个老妇人扶著板车就哭了起来。
夏寒烟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瓶血凝露递过去说道:“把这个给他撒到伤口上,先止血再送医馆吧,不然病人怕是撑不到县城。”
“好好好,谢谢,谢谢。”老太太接过来连忙道谢。
这时狗蛋娘却悠悠的开口说道:“我说刘大娘,你可別乱用药,她又不是大夫,要是这药有什么问题,你儿子这条命可就没了。”
“这……”刘大娘有些犹豫,拿著药不知道该不该用。
夏寒烟凉颼颼得看了一眼狗蛋娘,然后看著刘大娘说道:“我確实不是大夫,刘大娘要是信不过便把药还我吧!”说完便伸出了手。
这时狗蛋娘旁边的女子,也就是男人的媳妇儿崔氏突然就想起了前天夏寒烟说过的话。
她早就提醒过她们山上有狼,可那时候她就是听信了堂姐的话,对她有偏见,还不听劝的让相公去山里打猎,没想到相公他们真的遇到了狼。
她不该只听堂姐的话就对夏寒烟有偏见的,她要是听了她的话,相公也不会……
想到这里,她擦了擦眼泪,一个箭步上前就夺过了婆母手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