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姑娘发愣,一双如琥珀的碧眼,愣愣不动。
“啪~”
许閒反手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嗯~”
魔族姑娘颤哼了一声,那张苍白如雪的小脸蛋上,十个手指印,稜角分明,格外对称。
她眼里噙著泪,嘴唇在抖。
许閒一字一字道:“说对不起。”
魔族姑娘咬著红唇,哽咽开腔,“对...对不起。”
泪中残影又是一晃。
“啪!”
又是一巴掌。
“啊!”
魔族姑娘嘴角血潺潺流淌,泪汪汪的眼,就像那夏日深潭,碧绿空幽,清澈中透著愚蠢。
懵了。
彻底懵了。
怎么还打?
许閒居高临下的看著她,淡淡道:“说谢谢。”
魔族姑娘脑袋很沉,思绪很乱。
你打了我。
让我说谢谢?
为什么?
她想不通,鼓足勇气问道:“为什么?”
“啪!”
“说谢谢。”许閒咬字很重。
魔族姑娘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泪大滴大滴滚下,她自无声哭泣道:
“谢谢!”
至此,许閒墨眉方舒,稍稍满意。
巴掌也没再落下。
別说魔族的姑娘懵,小小的书灵也懵了,啪啪啪啪四大大嘴巴子,想想都疼啊。
特別是此时此刻,魔族姑娘的模样,楚楚可怜,好似一只幼兽在呜咽。
它见尤怜。
只能说,自己这主人,太狠了。
辣手摧。
也暗暗嘀咕,惹谁不好,你惹他?
他比邪修还邪乎啊!
许閒隨意隆起一团篝火,盘膝坐在地上,指尖那么轻轻一勾,以御物之术,將蜷缩在地的魔族姑娘径直扶了起来。
曲膝跪坐在地上。
借著火光,摸著下巴,他细细的打量起来了这魔族姑娘。
眼中三分审视,七分好奇。
要说这魔族的姑娘,他確实是第一次见,和人长得一样,却也不一样。
它们的皮肤更白。
或者说不是白,而是苍白,就跟没有血光似的,犹如大病初癒时的模样。
血也不是红色的。
而是像甘草汁一样的惨绿色。
基本和传闻中一致。
別的他不知道,眼前这只嘛...
看著也就二十来岁的年纪,说句肤白貌美,不为过,身材极好。
胸口一对山峰,本就呼之欲出,加上绳索的捆绑,更显凹凸。
这丫头屁股也很大,一双腿极又细又长,裙子繚乱。
大腿根处若隱若现。
火红色的头髮披洒到了腰间,顏色比鹿渊的还要深一些。
额头处有一对赤色的魔角,被头髮遮掩。
耳朵有些尖,似是精灵。
眼眸瞳孔是碧绿色的,像是老外,鼻樑高挺,面颊消瘦,此刻泪痕伴著血横交错。
悽美中透著娇柔。
身材许閒能给个九分的样子。
他不喜欢太大的。
模样嘛?
七分吧。
指印太抢镜了。
他饶有兴致的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魔族姑娘紧紧抿著嘴巴,如惊慌的小鹿,疯狂摇头。
哪里还有先前叫囂的劲。
什么神女?
什么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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