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有你这个嫂子也是她的福气。”一大妈继续客套。

“一大妈，您找我什么事儿？”傻柱可不想陪她嘮嗑，有这功夫，搂著自家香香甜甜的媳妇儿多好。

“嗐，这么个事儿。柱子，我家光齐今儿个领证了。这不是想著办个酒席嘛，可是，你知道的，这年月肉不好弄。我就想著，柱子，你经常给人做席，有没有办法给弄些肉回来？”一大妈说完一脸希冀地看向傻柱。

“啥？光齐真结婚了？这证都领了？！”傻柱一脸不可思议，昨天刘海中才跟他说，刘光齐领著对象回来，要谈婚论嫁，今儿个就悄没声地把证都领了！难道真是？傻柱真不傻，就是嘴巴没个把门的：“光齐给人家姑娘弄大肚子了？！”

“柱子！”秦京茹呵斥道，“你瞎说啥玩意儿呢？！”

傻柱嘿嘿一笑，看著脸色有些发黑的一大妈，轻轻拍了拍自己嘴巴：“对不住，对不住，我这臭嘴。”

一大妈忍了忍，还是追问：“柱子，你看又没办法弄点肉回来？”

傻柱摇摇头：“这真不好弄，轧钢厂的小厨房，已经好几个月没开张了。以往，我一个月少说得接四五次席面，现在你看我礼拜天基本都是搁家里蹲著。要我说，现在国家不是倡导节约么，就別办酒席了，买点邻居们分分就完事了。”

一大妈还是说道：“柱子，我也是没办法了，这也是光齐他丈人要求的。你给想想办法？”

“我可不敢答应你！这事儿我也说不准，明儿个我给你问问。成不成，我再给你回话。还有，现在要到年关了，这肉可比平时都贵。没票的肉，少了2块钱一斤都买不到。你们家要办几桌？”

“这么贵！”一大妈吃惊道。

“贵？你信不信，这要敞开了买，3块钱一斤，都有人能抢到打架。具体多少钱，我也不清楚，我还得问了来，关键是，真不一定有。”

一大妈想了想还是说道：“柱子，你就帮我看看。我们家得办3桌酒席，咱们院里2桌，亲家那边一桌。一桌要三个肉菜。你看看得多少肉？”

“你倒是可以问问棒梗，他有办法弄鱼。除了鱼，其他两个肉菜的话，你要办得像样点的话，少说一桌得有个1斤肉，这样就还要3斤肉才行。要是没鱼的话，你还得多买个斤半肉。”

“那啥，一事就不烦二主了。柱子，你全给打听打听唄。”一大妈有些尷尬。今年她可是把棒梗得罪得死死的，棒梗一直到现在都没给过她一次好脸色，別说棒梗，贾家一家人都不搭理她的。

“行吧。我只帮你问问。不管鱼还是肉！我都不能给你做任何保证。你还得多问几家才行。”傻柱嘴上掛著不屑，还是应了下来。

“多谢，多谢！柱子，一大妈就指望你了。”

“可別！一大妈，您要这么说，我可不应了！我只能帮你打听，您要指望我，到时候买不到肉，你怪我头上，我冤不冤啊！这事，您去找找那些能给你准数的人吧。”傻柱就要赶人了。

“別啊，柱子，我说错话了。你帮我多问问。”

“我可告诉你，明天才能给你准確答覆。成不成，我保证不了。”

“行，你受累，帮我问问。”

送走一大妈，傻柱满脸地不高兴。

“柱子，你要给他家帮忙？”秦京茹问道。

“帮个屁！什么玩意儿，刘海中像个孙子似的缩在后面不出来，她媳妇儿到好，空著手就来了。我不差那点东西，特么你家办喜酒，一把都不带？就算没来及买，你话得说一声吧。你听听她刚刚说啥了？一没喊我给他家做席，二没给我任何许诺，还说什么指望我。屁，爱谁谁！昨天才得罪了我，今儿个请我帮忙就这么请的。姥姥！”傻柱气呼呼地说。

另一边，一大妈还沾沾自喜地以为事情办成了呢，这会儿脸上带著笑，正往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