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微微点头，“麻烦了，竇所长。我做梦都没想到，一个人能坏到这样的程度！我能问一下，他这样的会怎么判么？”

“如果没有其他特殊情况的话，应该会被判死刑。”竇所长也没隱瞒，这没什么不好说的。不等，傻柱说什么，竇所长又问，“我来这里，是还有事情需要找你们確认。”

竇所长拉开椅子招呼旁边的公安坐了下来。傻柱有些疑惑，“竇所长，你问吧，只要我们知道的，都不会隱瞒。”

“好的，感谢你的配合。现在案子有了点其他情况，需要找你们確认。刚刚，我们抓捕了易中海的前妻，李翠娥。因为在案发的时候，李翠娥就已经跟易中海在一起了，她的嫌疑也很重。我想问问，你们对李翠娥的印象是怎样的，她会不会也是帮凶？”

这话问的就很有意思了，似乎是李翠娥会不会判刑全在这两兄妹一念之间。

傻柱摇头：“我不知道，易中海曾经是我眼里的恩人，我看不明白。李翠娥是不是帮凶，我也看不出来。他们都叫我傻柱，我真的很傻。”

“不是，李大娘不会的，她一定不会是帮凶的。”雨水忍不住插话，李翠娥在她眼里是那么和善，她实在不愿意相信她会是帮凶。

“为什么？”竇所长看向何雨水。

“她对我们很好，所有人瞧不起我的时候，她总是会帮助我。她帮我缝缝补补，她很关心我，我看得出来，她看我的眼神跟別人不一样。她一定不知情，对不对？”雨水祈求的看向竇所长，希望从他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竇所长嘆息一声，摇了摇头：“她说，她知道这事。”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她……”何雨水感觉天都塌了，那个对她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帮凶？

“她说，她一直非常愧疚，易中海让她不准接济你们，她总是很纠结，每次看著你们兄妹饿肚子都要做很多思想斗爭。”竇所长还是帮李翠娥说了话，作为一个从基层升上来的所长，其实看得出来这位李翠娥是个良善之人，不过，她曾经作为易中海的妻子，確实是犯罪了。至少一条包庇罪是跑不了的。

那是个照亮了雨水黑暗世界的女人，竟然知道这一切。何雨水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恨么？她不知道！或许更多的是伤心吧。

看著两兄妹陷入沉默，竇所长没再询问什么，起身准备离开。

“我能看看李大娘么？”何雨水突然开口。

“可以！”竇所长停下了刚要迈出去的脚步，看向旁边的公安，“小方，你带她过去。”

“我也想看看她。”傻柱轻声说道。

竇所长点点头，出了房间。

傻柱和雨水跟著公安，去了拘留室。

“柱子，雨水！”原本默默坐著的李翠娥，看见了来人，立刻站了起来。然后又想起了什么，颓然地坐了回去，头埋得很深。

两人站在拘留室外面，也没说话。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李大娘。”雨水轻轻地喊了一声，打破了拘留室的安静。听著雨水的喊声，李翠娥抬起的头，四目相对，全都泪流满面。

“你不知道这事，对么？”雨水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