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资本家的小姐,凭什么过得比我们好?!”
“嫂子!”
易中海见贾张氏越说越离谱,大呵一声:“您这话就不对了。娄晓娥现在是咱们院的困难户。”
“许大茂瘫在床上,她一个人照顾,不容易。”
贾张氏才不管呢。
大声叫嚷著:“她不容易?我们贾家才不容易!”
“淮茹一个月就那点工资,养五口人!你们怎么不帮帮我们?”
“她一个资本家的小姐,你看她是少了吃的还是少了穿的……”
“看看我们家棒梗,正长身体的时候,都饿瘦了。”
棒梗也十分配合,哭唧唧的委屈道:“奶奶,我饿~~~”
秦淮茹站的脸色尷尬,想拉贾张氏回去:“妈,別说了……”
“凭什么不说!”
贾张氏甩开她的手:“还不是你,你若是有本事,我乖孙儿会喊饿吗!”
“贾张氏,你……越说越过分了啊!”
这时,一个男人出声帮助了下娄晓娥。
怎料,刚一出口,贾张氏就骂了过去:“不要脸的东西,男人都瘫床上了,还有心思勾引別的男人!”
“还有你,算什么东西!”
“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你这么护著她,她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男人被贾张氏这么一懟,张著嘴,却说不出话来了。
贾张氏话锋一转:“嘁!没卵的东西!李建国那小畜生,至少还是个小白脸,你……”
“啥也不是!”
贾张氏的话像一盆脏水,哗啦一下泼在娄晓娥身上。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娄晓娥脸色煞白,嘴唇颤抖著却说不出话。
她从小在优渥环境中长大,哪里见过这种市井泼妇的骂街阵仗。
那双杏眼里迅速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贾张氏!你胡说什么呢!”
一大爷易中海拍案而起,脸色铁青。
“我胡说?”
贾张氏叉著腰,三角眼里闪著恶毒的光:“全院人都看见了,她天天往李建国屋里钻,深更半夜才出来!”
“一个寡妇,不知检点!”
娄晓娥终於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你……你血口喷人!”
贾张氏冷笑一声:“我血口喷人?那你告诉大家,昨晚上你是不是在李建国屋里待到半夜?”
娄晓娥身子一晃,险些站不稳。
昨晚她確实去了李建国屋里,可……
应该没有人看到啊!
见娄晓娥的样子,贾张氏见状更加得意。
她昨晚,根本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看到娄晓娥从李建国屋子出来。
刚刚说的话,完全都是胡扯的!
正要继续发难,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贾张氏,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人群自动分开,李建国阴沉著脸站了起来。
贾张氏下意识后退半步,但很快又挺起胸膛:“怎么?敢做不敢认?你们这对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