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李建国正在屋里看书,突然听到墙洞那边传来三声轻轻的敲击声。
这是他和娄晓娥约定的暗號。
他放下书,轻手轻脚地挪开偽装好的柜子。
娄晓娥从墙洞钻过来,发梢还带著刚洗过的湿气,身上飘著淡淡的雪膏香味。
“建国……”
她刚开口,就被李建国一把拉进怀里。
温软的身子撞进胸膛,李建国低头嗅著她颈间的香气,声音已经哑了:“姐,想我了?”
娄晓娥耳根泛红,轻轻推了他一下:“別闹,我是……”
李建国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滑进她的衣摆,灼热的掌心贴在她后腰的肌肤上:“別说话,吻我……”
“…唔建国,你……”
娄晓娥还想说什么,唇已经被堵住。
李建国一边吻著她,一边带著她往床边退。
娄晓娥被他亲得腿软,迷迷糊糊间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建国,门……门锁了吗……”
“早锁了。”
娄晓娥这才放鬆下来,双手环住了李建国的脖子,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床板开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轻点……”
娄晓娥咬著李建国的耳朵小声说:“小心,隔壁……隔壁能听见……”
李建国低笑,动作却故意加重:“姐,那你就忍著別出声!”
娄晓娥羞的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眼尾已经泛起潮红。
李建国爱极了她这副模样,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荤话,惹得她浑身一颤。
窗外,夕阳的余暉渐渐褪去,屋內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两个交叠的身影在墙上摇曳,偶尔漏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许久之后,云收雨歇。
李建国仰躺在床上,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娄晓娥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贴著他的心口,听著那急促的心跳渐渐平缓。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光洁的背上投下一道金线。
李建国的手指沿著那道光线缓缓滑动,感受著她肌肤上细密的汗珠。
“疼吗?”
娄晓娥轻声问著,指腹抚过他腰间,刚刚被她咬出来的牙印。
李建国摇了摇头。
娄晓娥的髮丝蹭得他胸口发痒,声音还带著情事后的绵软:“建国……何雨柱和秦京茹的事,真能成吗?”
李建国轻笑,捏了捏她的鼻尖:“这种时候你还想著別人的事?”
娄晓娥仰起脸,眼中水光瀲灩:“我就,隨口问问的。”
话音未落,隔壁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娄晓娥的身体瞬间绷紧,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李建国的胳膊。
“是……是大茂……”
她的声音发抖。
李建国立刻搂紧她,耳朵警觉地竖起来。
又一声响动传来,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你在这儿等著。”
李建国轻轻把娄晓娥放到一旁,抓起裤子套上:“去看看。”
娄晓娥慌乱地拉住他的手腕,眼中满是恐惧:“別……万一他……”
“放心!”
李建国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姐,穿好衣服,万一有人过来!”
娄晓娥点点头,手忙脚乱地套上衬衫。
李建国轻手轻脚地推开门,闪身出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许大茂的房门虚掩著。
李建国屏住呼吸,慢慢靠近。从门缝中,他看到轮椅翻倒在地上,许大茂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是被子滑落了一半。
一阵穿堂风吹过,窗户『吱呀』响了一声。
李建国鬆了口气,看来只是风吹倒了轮椅。
他正要进去把轮椅扶起来,突然注意到许大茂的左手手指在轻微抽搐,眼皮也在快速颤动,就像人在做梦时的样子。
这绝不是普通植物人会有的反应。
李建国眯起眼睛。
他走到了许大茂身边,一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而后將一份麻痹药剂灌进了许大茂的嘴里。
李建国凑到了许大茂的耳边:“不管你是真醒,还是假醒,我劝你老老实实的躺著,否则……”
“我会让你再也起不来了!”
很快,许大茂挣扎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动静儿了。
李建国將麻痹药剂的瓶子,收进了游戏背包。
“看来,以后还是要经常给他灌一些,免得徒生事端!”
“只是,不知道这玩意会不会產生抗药性!”
李建国眯起眼睛,没有继续停留,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
回到屋里,娄晓娥已经穿戴整齐,紧张地迎上来:“建国,怎么样了?”
“没事,风把轮椅吹倒了。”
李建国轻描淡写地说,没有提许大茂的异常。
娄晓娥长舒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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